手指松劲毛巾落地,刚要拉开眼罩腕便被按住。身上滑溜溜的,不甚清晰的一眼,你只瞥见自己身体都在灯照下映着蜜色的光。随后便重回黑暗,左耳里是白噪音和轻音乐,右耳中的,明明白白是方才脑子里的妄想,正被拖拽出来游街示众,
“被‘陌生人’玩到淫水都流满屁股啦。”声线分明是熟悉的,话轻飘飘的被说出口后却让人不敢认,“就这么喜欢做这种事,嗯?”
和不喜欢的人或许可以,但有喜欢的人在又何必为难自己。
你吞咽一下,只敢仰着脖子喘出半口粗气。触感以从未有过的方式重现视觉,仿佛能看到那只手按在小腹推进向上,在皮肤光晕里留下潋滟的水痕,毫不留情用力一把紧攥住乳房,把充血的奶头点着压进鼓起的胸肉里。
这是清醒时第一次色情的肌肤相抵,放肆的摆弄你。差点叫出声,浑身都在抖,每个毛孔都张开,像要把才含进身体里的味道通通还出来。你绷着劲,生怕被共处一室的三年组同学听出任何端倪。
明明是共有的巨大危机,却偏只有你一人苦于受刑。捏着蛇七寸般的,另一手抵着你下颌脖颈,手指钻过唇瓣挤进口腔摆弄舌头,与指奸性器时的动作完全一致,所谓精油甜腻异常。
无法自控发出呜咽时把自己吓坏了,全身每一寸都瞬间僵直。最后的理智皆用于全神贯注去听屏风另一侧的动静——钉崎还在声音渐低的讲述自己对超级碗演出日程的安排,此时正非常微妙的长长停顿。在分秒煎熬下,在无声的提心吊胆里,贴在臀缝后腰充血勃起的阴茎和肆意妄为的玩弄存在感强烈至极。
拱着腰身半躲半迎,你近乎痛苦的反手乱摸,攥着男人前襟借力。幸而没被拒绝,甚至大方的放任你掌心贴紧胸肌。
这是清醒时第一次没避开来自你的触碰。心跳稳定有力的震颤直白到令人迷醉,手像被粘住了,动都不敢动一下。等确定没听见屏风对面有任何异样反应——钉崎只是困倦的停了停又继续说——之后,你转过头扭动腰,追着迎着吻。
明明亲过无数次。不确定和行为本身过分出格有关,还是和这段时间保持距离有关。一反迫于无奈不情不愿的常态,舌尖不由分说顶开牙关便闯进来,搅在一起,像要把克制的呻吟尽数卷去夺走。你忍不住又要伸手摘眼罩,未果。因阴唇被突然包着攥紧。腿根脚踝都吃力的抖起来。身体蜷缩打断长吻,全然出于本能,你腰腹摆动像哀求像恳请,像恨不得现在就被操进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