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役东京咒高二年组担当,你目前的直系负责教师,夏油杰进屋时看到了多少难以推断。但事发突然反应极快,在你还心肺透支狂跳濒临衰竭脸都陷在胸肌里呼吸困难脑子发懵享受绝赞双向临终关怀时,灯也熄了被子也裹上来了声音也停滞了。
夏油问“睡着了吗”时,你才刚意识到,自己被两名不同男性塞进被子里躲藏,全发生在今天同一晚。
姑且不论同一身皮骨肉短时间内流连于不同床榻间的背德感,但可能真的不是无论和谁都无所谓。
搂着脑袋拢着臀胯的手都没再动作,噗通噗通的心跳在温热潮湿的稀薄空气里震耳欲聋无死角响彻。紧张感突如其来,动作止息连呼吸都不敢继续,透过紧贴的肢体能听到对方似是而非的应和了两句,光这两声就激的人发飘。明明刚淋过浴皮肤间却冒了薄薄一层汗,下意识伸着舌尖舔了舔,确实是汗,不知道为什么是甜的。感觉胸肌都绷着硬硬的,说不准小气鬼又要借题发挥回收上半身把玩权。想到这里便不敢再动,最后只亲了亲,像亲了一嘴心跳。
“睡觉又不戴眼罩了?”说不好是不是有意,夏油搭了两句,“怎么在我这半边扔着,悟不过来取?”
大概被认定是故意了,紧贴靠着,能想到脖颈上绷起的筋和忍不住咬紧的后槽牙。
“那给你,我给你递过去还不行?不是吧悟,还得我给你戴吗?有点恶心啊,别吧?”
声音模模糊糊,但你都能断定,绝对是打击报复了。
应声时可能笑的咬牙切齿面露凶光也可能没有。你下意识打了个哆嗦随即全身僵硬,唯恐自己露馅。
“不戴别戴,谁要管你……两个孩子睡着了啊,来回来去折腾一晚我也得回来睡吧。”夏油说着大概是躺下了,很可能憋着笑,“不过还是挺好奇的,悟是怎么哄小孩睡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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