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分开些距离时,制服已经被扯掉扣子了。领结也歪斜着勒着脖子挂着肩头,小兔耳一角也湿答答粘着皮肤,胸罩也被揪拽变形。对方扒开棉质内衣边缘,硬把乳头剥出来嘬,无论你说多少次“糖水没滴到里面”都充耳不闻。
不知道为什么满脸通红啪塔啪塔掉眼泪。你反手抵着白毛脑袋拼了命的推,委屈巴巴说哥哥才不会这样欺负人。
他抬起脸,你把掉在沙发缝里的冰糕棍摸出来扔远,用粘哒哒的手心遮挡湿乎乎的乳房,红着眼抱怨パイパイ被吃的痛。
对面听完看起来差点死掉。他喘了一会断断续续的问,“杰,之前,怎么玩你的。”
你说感谢有感谢的亲亲,便被掐着下巴亲;你说道歉有道歉的亲亲,便又被托着脸颊亲;你说做了错事会被打屁屁,对方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睛睁的很大嘴也张的很大到处都很大的人像要把你囫囵吞下去。
“你才不是‘哥哥’呢!”你带着哭腔边呻吟边叫。
可他说“你‘哥哥’看得见怪物没错吧,老子也看得见啊”,很大的手正贴着胸肋小腹;他说“你‘哥哥’能处理掉那些东西对吧,老子也完全可以啊”,掰着人脑袋往一边看,抬手把茶几上的易拉罐隔空拧成一小块;他说“你‘哥哥’很厉害,老子也超厉害啊,有两个最强的‘哥哥’不好吗”,正搂着肩背摸到裙底,手都伸下去隔着内裤揉。
“杰说,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要相依为命。”你边哭边问,“是撒谎么?”
对方顿了半秒说“也不算”,重新凑近回来亲亲你。
“可又没什么好道歉或者感谢的……”你问。
他说一会都有。
湿答答贴在肉上的布料会浸出些皱褶,严丝合缝覆盖着,像人类的第二层皮。被隔着底裤揉捏扣弄没两下,便蹦着腿直打抖。夹在肿胀阴唇间的裤裆被指头捅进更深后,又被捏着不明意义的前后拉扯研磨。
你捂着脸哭,问为什么要玩尿尿的地方。对方吐出口粗气,说因为超级好玩,你要不要玩老子‘尿尿的地方’试试看。
可是一点都不好玩。
新认识的哥哥眼角都红的像烧起来,把人困在角落,扶着刚掏出来的大肉棒要你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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