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福康安起初是在为自己“挽尊”,不过说到后来,他倒是认真了起来。
对他们这等武将之家来说,珍惜自己平时随身携带的武器,珍惜自己的坐骑,几乎是他们的本能。
芃芃闻言,果然有些愧疚:“我这就去看看‘踏雪’,希望它别生我的气。不过,下回你若是觉得我陪你的时间少了,想要我多陪陪你,不必拿‘踏雪’做筏子的,你直说就是。凭着咱俩的交情,我难不成还能拒绝你吗?”
福康安闻言,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胡、胡说!我怎么可能因为你陪我的时间少了就来找你呢?我看着像是那种缺人陪的样子吗?”
还真像。
如今福康安的父兄都还在新疆没有回来,母亲既要操持家中的事务,又要照顾底下更为年幼的福长安,会对福康安有所疏忽也是在所难免的事。芃芃就曾不止一次地看到小伙伴望着虚空,露出寂寞的表情。
不过考虑到小伙伴是这么个死要面子的性格,她还是不说了吧。
现在,小伙伴的脸都红得快要冒烟了,若是她再说下去,指不定就要直接炸了。
芃芃看着福康安红红的耳垂,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福康安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让她得逞了!
他呆了呆,突然急速后退,躲闪着芃芃的手:“你……你怎么可以随便捏别人的耳朵?”
后退时,因为过于慌张,他脚下一滑,毫无形象地摔在了地上。
芃芃呐呐地看着他:“只不过是捏了一下你的耳朵,至于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么……”
不知是“调-戏”还是“良家妇女”的字眼刺激到了福康安,福康安忍着疼痛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转头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若干年后,每每回忆起这段黑历史来,福康安都会臭着脸不想说话。
芃芃望着福康安绝尘而去的身影,小声道:“还说要陪我一起去看‘踏雪’呢,结果竟然跑得连影子都不见了……罢了罢了,还是我自个儿去看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