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体面。
今日,他遣她出去送礼,也不过是一种体面的说法。
他就想看她用小穴夹着香囊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动,内裤内衣一概不准穿,每走一步都要承受情欲的烘烤,感受小穴的翕张流水。
赵笈显然很喜欢这场情趣游戏,掂着水淋淋的香囊,嗅着她的幽香。
“什么时候湿的?”
舒婳不忍去看香囊,回忆起方才那股煎熬滋味,心里厌弃得不行。
大庭广众之下,如果香囊真的掉出来了,她怕是这辈子都不用做人,没有任何尊严可谈。
在他眼里,她就是取悦他的玩物,无家无世,连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
玩物谈何人格尊严,只要满足他的欲望即可。
等他以后娶了门当户对的太太,他会让千金小姐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吗?
千金小姐要告他风流成罪才解气!
这么想完,舒婳总算舒服些。
她年纪也不小,他应该快放她走了。
至于湿不湿,逢场作戏而已。
她美眸微亮,靠在他怀里轻道:“刚出去就湿了,好怕别人发现我没穿内衣,小穴里面痒痒的……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
他自己风度翩翩书卷气,不说那些个羞辱人的字眼,偏教会她说,越下流越好。
她这副又仙又骚的美态彻底取悦了赵笈。
他怜惜地笼住她的玉乳,好一番抚摸爱抚,待乳肉微微沁热显示她放心荡漾,便慢慢将阴茎插入她的下体,直接在雅间里要了她一次。
足够的前戏让舒婳很顺利地接纳了他的贲张性器。
赵笈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年轻俊美,做爱的技术也很好,九浅一深,不会弄疼她。
随着插送频频升温,她止不住地春水泛潮,双眼红而微闭,时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是欢愉已达顶峰的昭示。
他复以亲密地顶弄她,加倍吮吸她的软舌,喉结微滚。
在接吻时他习惯睁眼,上位者的沉沦亦自持。
舒婳眼睫微颤,知道他在看自己,眼睑垂得更低。
是啊,金主怎么能被禁脔夺去了魂,交欢享乐就足够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跟他一辈子,何况以她的家世根本不可能上位,便抓紧一切机会,从他的圈层里打探不利于他的消息,以求脱身自保。
浓精射入穴芯的瞬间,她下意识想要抵触,又乖巧地含下,不躲不避。
美人柔顺承欢的模样一下子让赵笈心软,他想,他对她这么好,她绝对是离不开他的,爱他爱得死心塌地。
于是,他又要了她一次。
泼天的宠爱有加,舒婳选择忍着。
她得忍着。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她听到闲言碎语,说他快要破产了。
——
仙女是仙女,男人是男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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