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惊了,下意识看向沈实,沈实终于肯成亲了?她怎么不知?难道唐侯是临时找的借口?
沈实张口欲言,但看着他表姑哀求的目光,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虽然他知道自己有婚事自主的圣旨,便是宗室族老跟沈家的族老都拿他没有办法。
但他也不能就这样反驳表姑的话,让表姑落得一个欺君的罪名。
看到唐侯出席,听完了唐侯的话,木父木母低声交谈了几句,最后木母轻轻拍了拍木析的肩膀:“幺儿,那帝卿之子是不是唐侯的外甥,镇国公府的嫡长孙啊?”
木析微微有些讶异:“正是,母亲问这个是……”
木母突然很激动:“幺儿,那可是你未婚夫啊!你可不能让那些外族人把你未婚夫抢走了!”
木析:“……”
木析:“???”
木析:“你说什么?”
卧糟!
这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木母后头的声音可不小,靠得近的大臣都听见了,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木析。
一开始远处的大臣们还不明所以,直到发现这边大臣们的目光,很快意识到什么,纷纷也看向了木析。
最后连坐在上首的圣人跟主君也看向了木析。
木析:“……”
别看她!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木析跟唐侯的目光交接上了。
看着唐侯看她那眼神,木析这才隐隐约约感觉到……
木母可能没有骗她。
她心里苦笑,我的个亲娘诶,还真是不声不响给她办成了一桩大事啊。
最后她歉意的看了一眼恐怕也是被蒙在鼓里的沈实,然后出席跪下道:“望圣人赎罪,帝卿之子沈氏正是微臣的未婚夫,确实不便再与北越国商谈和亲之事了。”
圣人目光惊异的看了木析一眼,然后又看看红衣长发的沈实,再看看木析那张漂亮的不可方物的的脸。
这两人放在一起非常赏心悦目,两者也都可说是她极其喜爱的晚辈,也都拖至二十五六也未成婚。
仔细想想,这样的缘分可真是天作之合。
圣人悦然地放声大笑:“这样的好事,有什么可降罪的?既然两家长亲已定好,那朕便做这个媒人,悦儿,去草拟一份赐婚圣旨,宫中也是好久没有过这样的大喜事了,得好好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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