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咱们这一次来的祭酒,很年轻呢。”
但是她们只知道这位祭酒大人很年轻,不过官场上的“年轻”,跟她们日常生活中说的“年轻”往往不是同一个概念。
……所以她们是万万没有料到,她们这位祭酒大人这么年轻。。。
这要是走在路上,不认识这位的,说不定还以为这位是国子监的监生呢。
即便是放在学生里,木析这个模样看起来都算年轻的了。
监生们都惊得呆住了。
一旁跟着观课的博士们看到学子是这个表现,面色都沉了下来。
监生们这才后知后觉得悄悄翻开书,而不是齐刷刷盯着讲台上那位年轻且美貌的祭酒看。
木析笑着摇摇头:“怎么,都看呆了?今天我看起来特别好看吗?”
国子监的规矩很严苛,倒是没有人敢在上课时候跟授课的博士或者别的夫子开玩笑,因此这次大课堂中没有人应和她的话。
当然,她们可能也没见识过多少像现代课堂一样幽默风趣,跟学生打成一片的老师……可能有些学子是一辈子都没见到过这样的夫子。
这些都是教学理念的不同,木析不置可否。
反正她不需要给学子上多少课,没有课程任务,所以也无需刻意树立身为夫子的威信。
当然,身为国子监祭酒,无论是在国子监内还是在国子监外,这些学子们都不可能完全不惧她。
半只脚踏进官场的人,这点意识都没有那才真的完蛋了。
木析给她们上的课程内容还是几部科举重点考的经书的内容。
说实话,这些都是老生常谈,国子监内的博士们不知道给她们讲了多少遍。
不过国子监内的博士们都是学富五车,同样的内容都有不同的见解,所以学子们听得还算认真。
木析作为许老的弟子,前段时间还在许老那里恶补了一下学识,加上她堪称过目不忘的记性,教一些还没考上进士的学子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一定比那些教了一辈子书的博士们讲的更精彩,但以木析现代人的那种不同的见解和思维方式,以及她已经在官场中的政治敏锐度,至少学子们听她的课,完全还有深思的余地。
哪怕单纯只从学术角度讲,都能让这些学子们深思很久。
等到木析停下讲课,学子看她那眼神就完全不同了。
说实话,在听到木析讲课之前,她们对木析的授课水平其实没有很高的期待。
因为说起来这位木大人在文坛完全寂寂无名,学术圈内也没听说过这位大人,她们其实是完全没抱有期待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