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林晚云把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安排妥当,进了雁行制衣厂。
雁行制衣厂比福昌要大很多,人也多了很多,正赶上厂子成立的周年庆,厂里的文娱部要求所有人晚上都留下来排练节目,周末晚上再休息。
林晚云刚入职,自然没有搞特殊的道理,便在中午下班之后匆匆赶回家,雇了一辆三轮车,把被子搬进宿舍。
她在厂里给歌舞厅打去电话,是六子接的,她让六子转告宋九尧,晚上不要来接她了,她要在厂里住两天。
第三天的周五晚上,她走出厂子大门,看见那辆熟悉的摩托车。
车上的男人硬朗倨傲,着实招人眼。
林晚云在落日余晖里小跑起来。
挎斗里放着一个油纸袋,她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弯腰打开那个纸袋,一股柿子香往鼻里钻。
她嘴角有些压不住,往上牵动。
“宋九尧,你在哪里买的柿子?”
宋九尧:“路边看见就买了。”
林晚云拿起一个,放在鼻端闻了闻,这会儿饱腹感很强,她并不着急剥开,而是拿了两个出来,又把纸袋给包起来了,“我留两个,剩下的拿去给骏骏他们吃。”
车子停在二姐家门外,她把柿子送进去,很快就出来了,满面春风,话里带笑,“宋九尧,骏骏真把我当财神爷,他说不能碰我的手,让我把柿子放桌上给他。”
宋九尧嫌弃,“快点儿上来!”
她拿起一个柿子,走了两步,扶着他的肩膀,跨上摩托车,一手抓上他的衣摆,一手把柿子伸到他嘴边,“给你。”
宋九尧偏着头躲开了些,好似更嫌弃了,“我不喜欢吃这玩意。”
她的笑声如铃铛脆响,“我没给你吃,就是给你闻闻。”
“有什么好闻。”
“闻闻财神爷的手啊!”
宋九尧嗤了一声,脚往下一蹬,踩上了火,往歌舞厅开去。
天儿冷了,晚上出门的人很少,他开得很快。
到了一处没有路灯的小巷子,坐在身后的人突然贴紧了他,抓在他腰间的爪子悄无声息翻越他的衣摆,在他腹肌上慢慢游走。
手指头柔弱无骨,掌心温热,指尖却带着一丝凉意。
宋九尧后脊一麻,人也绷紧了。
他隔着衣服,轻打了一下,“做什么?”
贴在他后背的人在咯咯咯坏笑,“财神爷在摸你啊,多摸摸你,你今年就会发大财。”
宋九尧压了压嘴,喉结上下滑动,再没有阻止她。
这个财神野着呢。
林晚云觉得不过瘾,把柿子装进兜里,另一只手也一起干起坏事来,一路从腹肌到胸肌,起劲了,又忍不住拧上一把。
宋九尧抓上那只行坏事的爪子,压着嗓说:“老毛病又犯了。”
林晚云听不清,贴在他身后说:“宋九尧,我收回我当初的话,你是中看——又中用。”
下一瞬,她的手被他捏住,包拢在掌心,压着往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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