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尧:“明天有饭堂师傅,就轮不上你准备了,菜就上地里拔,鸡鸭山上都有,拿上点卤汁料,这还做不出来?”
“你说得简单,杀鸡杀鸭还要时间咧,要么我把咱歌舞厅的肉拿过去,煮一大锅肉粥,再炸点花生米和馒头片,对付一晚行了。”
宋九尧思量片刻,“就照你说的去准备,再每人发一张券,得空都可以上山领一只鸭。”
六子:“……尧哥,要么你跟二晚说一声,我也上厂里上班吧。”
宋九尧乜斜着他,“你会什么,会绣花还是会踩缝纫机?”
赵贤乐了,“他就是馋你家山上的鸡鸭。”
“我叫你做券,又没叫你拿给我看,你不会多做两张?”
六子嘴角一咧,“我这就去办。”
宋九尧和赵贤阿平三人喝了个痛快。
微醺之时,赵贤突然长叹一声,“老尧,我身子骨不行了,以后估计不能跟着你跑来跑去了。”
宋九尧看着他,“不行就不跑,你待在海尧,管码头就行。”
“我这嗓子,一天说几句话就发炎,估计也管不了人。”
宋九尧默了片刻,“你要是不想去也行,公司有股份给你,你留在开州,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赵贤拍拍他的肩膀,算是默认了他的安排,“叫阿平跟着你,我也放心。”
这些话说完,三人又多喝了几杯。
夜深了,宋九尧带着些醉意,“阿平,那条边牧什么时候运到?”
阿平也喝多了些,回他,“估摸就这两天了,尧哥,你买条洋狗,是不是想给大黄配种,生个杂交狗出来?”
宋九尧摆手,“什么杂交狗,二晚总是嫌弃大黄,想养边牧,我给她买一条养着玩儿。”
“啧啧,大黄要被抛弃了。”
宋九尧歪着脑袋,缓一口气,“大黄,我出个远门,没人惦记它,一年没洗过,毛都秃了。”
阿平笑了,“谁洗,除了二晚洗,他们能叫它吃上饱饭都不错了,二晚怀着孩子,忙活了一整年,歌舞厅都没有时间过来,哪顾得上它。”
他慢腾腾起身,“它跑哪儿去了,我来给它洗。”
“尧哥,你坐着,我叫他们去洗。”
宋九尧摆手,“你不用管,去,给二晚打个电话,就说我给狗洗澡,掉河里去了,叫她来接我回家。”
阿平:“……我怕她宰了我。”
赵贤给他一脚,“叫你去你就去,老尧在这呢,她敢动你?”
于是,阿平把电话打到了制衣厂,掐头去尾,把话往含蓄里说。
“二晚,尧哥喝多了,非要带狗上河里洗,衣服湿了,你给他送一身过来。”
林晚云:“……你们怎么那么闲呢,我忙着呢。”
“快点儿,他躺在河边,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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