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学生在那里唾沫横飞,姜琳和曾泓洁等人躲在图书馆的一角,说完事他们就打算散场。
苏行云问他们,“今晚上大礼堂有舞会,你们去不去?”
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方式,不是看电影就是跳舞。舞会是学校自己师生组织的,冬天冷都聚在大礼堂的大厅里,全校师生多可以去,场场爆满,经常有人去晚了都挤不进去。
姜琳自然不去。
曾泓洁几个文科学院的和美术学院的一起组织去邻省采风也不去。
“等出成绩那天咱们再参加,那时候人少。”放假同学们都回家,只剩下当地学生,玩起来比较自在。
姜琳想起自己带的证明材料还没交去计生办,考试前她带了要去交的,结果去了两次计生办都锁门,就拖到现在。
计生办和学校医务室挨着,还有怀孕的女同学去检查,也有男同学偷偷摸摸去领免费避孕套。
姜琳刚上楼就碰到班上任波成,他手里捏着一包避孕套,正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姜琳认识他,却没说过两句话,他成绩不错典型的书呆子,不善于和人交谈,尤其和女同学,不等说话脸就红。
姜琳朝他笑了笑,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
任波成脸涨得更红,下意识地就以为她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在笑话他!他慌得不知道怎么办好,鬼使神差地塞给她。
姜琳:“!!!”你是活腻歪了吗?
任波成喏喏着,“那、那、送、送你家孩子吹气球。”
他蹬蹬就跑了。
他感冒得厉害,来医务室想开几片药,结果一群男同学在纠缠郭艳秋要避孕套。郭艳秋骂了他们一顿,随手塞几包,她也不管是谁,还顺手塞给看感冒的任波成。
等他们走后他一个人站在楼梯口变成呆鹅,然后就看到姜琳上来,他窘得恨不得原地消失,跟捏着烫手山芋一样。
然后他脑子一蒙失去思考能力,塞给姜琳。
姜琳看他慌不择路地冲下楼梯,差点摔了,还是好心提醒一下:“你可小心点,别摔破头。”
任波成慌得一头就撞墙上,赶紧朝她鞠个躬摸着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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