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遇到了路匪?”程如山的声音跟上劲的绞盘一样一下子紧张起来。
姜琳就怕他担心,原本还想不告诉他,只是又怕不告诉他事后他肯定有意见,有意见还是其次,主要怕他难过。她答应过他,不管有什么事儿都不瞒着他的。
“别担心,别担心,没事。之前我们不是让人开发电击棍嘛,正好派上用场。我把一个劫路的给电了,还……”
“怎么了?”程如山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她身边。
“就是我……我可能把他腿压断了,会不会被告故意伤害……”她当时已经把那个男人给电晕,为了逃跑直接开车上路,根本就没管他,忙乱之下把他的腿给压断。
这要是在现代,一定会被一些人指责防卫过当或者故意伤人的,因为劫路的男人已经失去行为能力,停止伤害,可她还是把他的腿给压断。
听她用那样小心、担心的语气,程如山一颗心都被什么给揪紧了。
有几个该死的抢劫犯在路上抢劫她,她好不容易逃出来,还要被人指责故意伤害劫匪?
谁要敢说,他就敢记仇,记一辈子!
“别怕。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弄死他,所有责任我来扛。”
他越发坚定要给她申请合法配枪的念头,之前他带着姜琳练习过手枪的使用和保养,只是这一次坐火车去首都,她觉得没问题,自然不肯带枪。
带枪还是很麻烦的,尤其去首都那种地方。如果是去偏远或者乡下地方 出差,程如山让她带枪她说不定会听的,去首都没那个必要。
这时候还没全国范围打击土枪、私枪,乡下不少人都有手枪、土枪甚至是半自动步枪,尤其城乡混混们,基本都有枪。
本来姜琳还有些后怕呢。
当时只想逃走,或者说心里也带了狠意,看到那男人倒在车下她根本就没想过要给他拖出来,反而正好当垫轮胎的东西爬出泥坑。
事后到了安全的环境,她仔细想一下,自己这行为其实是违法的,因为男人已经失去了行为能力。
反正如果有那种自诩正义使者一定会指责她的,所以她提前跟程如山说说,让他有准备,免得到时候被人诘责措手不及。
“我不怕。我们配合公安局调查,很快就……”
不等她说完,程如山道:“你在那里等着,我去接你。”
他立刻回头让秘书安排车,“我要去平徳县。”
他又跟姜琳道:“等我。好好休息。”
他都不问姜琳受没受伤,有没有事儿,因为他问她也一定会说没事没受伤的,与其胡乱担心不如自己去看。
他和姜琳说了两句,然后挂了电话,又去把佩枪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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