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一下你的妄想,没有人说姜一白是自杀的,因为他不是自杀,而是被人给杀害了。”池时说着,指了指将一白的的腰带。
“看到这中间的一块了么?好好的宽腰带,都皱成了一团,还像是被那猫爪子挠过了似的,刮起了毛。在什么时候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池时伸手一抬,将姜一白翻了过去,背朝着上面。
她半蹲下身子,拿出腰间的长边,做了一个钩的动作,“不知道你们小时候试没有试过,家中的长辈,想要称一称你长得多重了,所以拿衣服或者布条,像这个腰带一样,将你捆了起来。”
“然后拿钩子,勾住衣服,将你提溜起来”,池时比划了几下,见众人都想明白了,然后站直了身子,“道理都是一样的。姜一白是被人用铁钩子勾着,然后沉到水中淹死的。”
“他会武功,又会水。这样做的前提,乃是让他的身体麻痹,或者失去意识。他住在这里,对他下手十分的容易,在饭菜里放点蒙汗药,亦或者是旁的,都十分的容易。”
“等他中招之后,有人将他抬到了池塘边,将他放了下去,等他淹死了之后,便将钩子提了上来,然后走开。先前来的时候,我看过了,陈国公府占地颇广。”
“先前我听那个婆子来报信,就觉得十分的古怪。明明府中穷得滴血,很多地方都没有修整过,光秃秃的,亦是没有什么奇花异草的,哪里不能蹴鞠?为何要将那些孩童,叫到危险的池塘边来?”
“而且,今日乃是池家下聘的日子,并非是李家的游园会,宾客们多半是看看聘礼,恭喜一二,用过席面了,然后便各自家去……”
“为了让夫人们划船,所以把整个池塘都凿开了。这种事情,只适合闲得蛋疼的赵小姐,不适合连一株好花都买不起了的陈国公府。”
第一七二章 狗血大戏
陈国公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清了清嗓子,从池时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佯装镇定道,“这不可能!你话中的意思,是凶手就在我们府中?”
“你大可以去打听一二,这么多年来,我们府上对一白,是不是精心照料,如同亲子一般?他上一年武举未过,我也没有舍得,叫他去边关吃苦。”
“这一回,亦是他自己主动请缨,他是习武之人,战场杀敌那也是子承父业。倘若每个人都不从军,那我大梁边关何人来守?”
陈国公说着,又狠狠地瞪了李婉一眼,“婉儿同一白感情深厚,看到那孩子走了,悲恸欲绝,一时之间胡言乱语,还望池仵作同赵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今日是婉儿的好日子,宾客众多,是什么人同我们有这么大的仇怨,要在今日害了一白,坏了婉儿下聘之事?这宁拆一座庙,不坏一桩婚?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啊!”
池时好笑的看着陈国公,我就静静地看你表演,“一把年纪了,不要演傻白甜。人家赵小姐长得好看,傻不拉几的,不会让人心生反感,只会感慨她吃的粮食浪费了可惜了。”
“而您不傻装傻的,瞧着让人感慨,不光您吃的粮食可惜了,看的人最近几日吃的饭,全都吐出来了,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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