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看向了池时,“你知道的,我在安阳有仇人,一万个是不想来的。但是我依旧来了,就是想着那人手中的那个宝贝。”
“他能救,又不能救。”
池时皱了皱眉头,“你想给他用师父教你的金针秘法,把毒素逼出来。但是太过凶险,需要黎叔叔的家传秘宝。你想让我去偷?”
程非猛的拍了一下手掌,嘿嘿笑道,“干嘛说偷那么难听?你知道的,我经脉与常人有异,无法习武,半点内功也无。施展金针秘法,那得用师弟你的内功。”
“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几分本事,能不能坚持到最后,所以说能救也不能救!”
“因为我没有内功,这本事学也白学,从未造过这么大的阵仗,是以搞不好中间会扎错啊!或者换针的时候,一个毒液倒流,他就嗝屁了!”
“这个时候,若是有你黎叔叔的宝贝,护住他的心脉,那他顶多也就是喷喷血,死不了……所以能不能治,不在于我,在于你啊!”
程非说着,对着周羡眨了眨眼睛,“就看我师弟,对你有多情深了!”
周羡耳根子一红,清了清嗓子,站在他身后的常康已经吓得嘴唇都抖了起来!这个庸医在说什么?什么叫做中间扎错?什么叫做毒液倒流?
池时哼了一声,鄙视的看向了程非,“师父真是瞎了眼睛,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家伙,这个门派,难怪除了你我,再无他人了!”
她说着,站了起身,“事不宜迟,我同周羡现在去取,你准备好施针要用的东西,不要叽叽歪歪,不然我就把你剖你了,骨头分给五分,卖给师娘们。”
程非一听,一跳三尺高,“你好狼的心啊!师娘们还不把我下锅烹了!”
他说着,却是将手伸进了肚子里,掏了起来,不一会儿,从里面掏出了一位药来,不一会儿,又从咯吱窝里掏了掏,掏出了一根草来!
周羡瞧着,眼睛瞪得溜圆的,一时半会儿,那胃中竟是翻江倒海起来。
池时拽了拽他的衣袖,将他拽出了门。
“不要管他,他没有武功,又身上带着许多珍贵的药材,只能这样藏着。平日里都是随便用药,愿意为了你掏出来,那已经是把你当做自己人了。”
周羡回过头去,看了看在那里不停掏掏的程非,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师门的人,都这么特别的么?那个黎叔叔是什么人?我们怎么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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