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裴言被压在他身下,双腿交缠夹住他的腰身,甚至能透过房间内天花板灯泡外圈的金属涂层隐约看见两个交迭在一起的赤裸身躯,裴言被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幅度地从喉间吐出呜咽,又悉数淹没在他唇里。
柔软的花心已经被冲撞得榨出横流的汁液,裴言都跟着眼尾发红,漂亮的锁骨因为难耐地抬起腰背而展露出更深刻清晰的形状,再往下,是摇摇晃晃的白皙胸乳跟随着他的每个动作颤动着。
“我还是太贪心了。”时予结束了亲吻,目光却不肯从她的面容上离开,裴言和他对视,被他专注到几乎虔诚的目光看得心里酸酸的,伸出手,拨了拨他垂下的刘海。
他抓过她的手,紧紧握住。
身下的性器还紧密相连,在床上的时候很多男人都只是感官动物,只要下面爽了就不管不顾,但女生往往更执着于细节上的温情,爱与欲很难分开。被他这么紧紧握住手,心里一瞬间就被涌上来的暖意填满,她仰头去亲他,只是最简单的唇瓣相贴,却又生出无限温情。
下面的穴口被刚退出又重新进入的肉茎一寸寸撑开,每一次摩擦都轻易碾过敏感柔软的内壁,激得裴言身体开始发抖。龟头撞上最深处的子宫口,疼痛中又伴随着细细麻麻的酸胀快感。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却依旧不知疲倦地紧紧交缠在一起,走廊外忽然传来兴奋的交谈声音:“你也来参加竞赛吗?”
“是啊,这次竞争很大,我刚刚看见好多人都已经在房间里开始做题看书了,我们也得抓紧。”
裴言下意识收缩穴口,紧张得不敢发出声音。时予却完全不受影响,甚至还故意在她体内磨了磨,激得她差点出声。
等到走廊的交谈声渐远,裴言才长舒口气,回过神来盯着时予开始低低地笑。
“笑什么?”
“别人都在房间看书,只有我们……”她眨眨眼:“是不是太堕落了。”
“嗯。”时予目光也染上笑意,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贴着她的耳边道:“还可以更堕落。”
下一秒,胯下动作被他加快,裴言被顶得视线瞬间模糊不清,眼前极光白昼掠过,烫灼的肉茎在体内强势地攻城掠地,身下的床单明显已经湿了一大片,穴口的软肉包裹住肉茎跟着每一次进出而开合外翻,下身吸附住有种往下坠的感觉,但快感又一路攀升至头顶似飘飘上升。
这才是真正的一秒云端,一秒坠落。
裴言整个人都在发抖,特别是腰腹控制不住颤动,她小声地哽咽着,想让他停下,又想让他很快,理智在欲望的侵占下灰飞烟灭,肉茎劈开那些层层柔软的敏感点一路奔向子宫深处时,裴言终于仰起脖颈,尖叫着到达顶峰。
穴口在收缩痉挛,但时予却并不罢休,粗长的肉茎抵住宫口试图挤开那个狭窄的迳口,裴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轻易地感知到子宫口一点点被撞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龟头还在狠狠地往内挤,很爽,很痛,以至于裴言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地往外淌。
从子宫深处传来的快感带动穴壁内狠狠绞动着身体内这根侵略者,时予深呼一口气,他只是在那里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但似乎带出她身体的连锁反应反而让他招架不住。
他亲吻上她的乳房,舔弄着颤栗的樱绯色乳尖,看着她因为快感袭来而失神的目光,终于也难以抑制,在加快飞速的挺动抽插中,射进了她柔软滚烫的子宫深处。
一点也不浪费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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