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友国也只是眸光沉了沉,默不作声。
很明显南明霄刚才那一番话是对着宿栖禾说的。
那么他这一身本事想都不用想是幺妹教的了,就宿国强那傻孩子被蒙在鼓里。
“你、你你这个妖怪!”
看着自己躺在地上哀嚎的兄弟,刘二毛哆嗦着身子看向南明霄,完全不见刚才那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南明霄在离他不远处挑了挑眉:“那倒不至于,毕竟建国以后不许成精,顶多就是比你厉害一点点。”
“放过我,我这就走,再也不找你们麻烦了。”
刘二毛做了那么多年无赖地痞,审时度势的眼神还是有的。
现在的情况再来十个他,也打不过眼前这个好看的不像话的小少年。
倒不如跪地求饶保住狗命,大丈夫能屈能伸。
南明霄走近他眸底划过一丝暴戾,薄唇轻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啊!”
话音刚落,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
南明霄就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狠狠使了一把撩阴脚,废了刘二毛的命根子,再将他头上的毛发给削的干干净净!
看着在地上打滚惨叫的刘二毛。
在场众人:“……”
默默夹紧双腿,总感觉自己裆部凉飕飕!
宿栖禾:“……”
她的崽崽拿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本?
刘二毛说他毛都没长齐,他就将人家毛都剃干净,顺带让他做了一把太监?
这未免也太特么狠了不?
她、就好喜欢!
干完坏事的南明霄定定的站在原地,有些懊恼。
栖禾还在呢,他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就不能等到夜黑风高的时候悄悄进行么?
她看见了会不会觉得自己学坏了?不喜欢自己了?
一个沉浸在自己无尽的天马行空里,一个则是双眼亮晶晶的望着少年的背影。
可惜两人心意并不相通,各自在各自的剧情里沉浸。
顾友国回过神来看了眼院坝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几个混混围在刘二毛身边瑟瑟发抖。
他轻咳一声,眼神有些复杂:“那个,幺妹,现在你们把人给废了,他到时候告到派出所去了可咋整?”
宿栖禾朝着南明霄招了招手,顺带回了顾友国一句:“我是受害者,他尽管去告就是了。”
唔,就是不知道她的新工作证不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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