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老大不让老子去,还不能让宿小三去了?
宿瑾礼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地址,还有亲亲侄女的信息。
一脸恍然大悟:“哦……您是让我去当护花使者啊,这还不简单?”
宿老爷子沉默半晌,蠕动了下嘴唇看向宿瑾礼:“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当年能够在花生米的党派下带走荣云珍的,恐怕是潜藏的更深的敌人。
你的出现可能会打草惊蛇,但是也可以将计就计引蛇出洞,老子倒要看看这潜藏了这么多年的缩头乌龟到底是何方神圣!”
宿瑾礼“……”
汝听,人言否?
原来他不是去当护花使者的。
他是去当诱饵,当枪靶子的!
爹,你好狠的心!
悲伤逆流成河的宿瑾礼可怜巴巴的看向宿老:“爸,你良心不会痛的吗?我不是你最爱的亲亲小儿子了吗?”
宿老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啊呸,老子没有心,老子只爱香香软软的乖孙女,又臭又硬的瓜娃子不配!”
得嘞!
他走还不成吗?
宿瑾恩在楼下看报纸,瞧见宿瑾礼委屈着一张脸走下来,便笑着问道:“三弟怎么,惹爸不高兴了?”
宿瑾礼一怔,看向宿瑾恩:“关你屁事!”
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独留宿瑾恩冷着一张脸,眸底盛满黑暗。
看来老爷子是察觉到了什么了啊。
宿瑾恩趁着夜色驱车出了大院。
却不知二楼透着一丝光亮的窗帘缝隙处,宿瑾谦将他的行为都看在眼里。
随即微勾了勾嘴角:“呵,跳蚤沉不住气了啊。”
宿瑾恩驱车近四十分钟,将车停在路边便拐进了一条深巷。
来到一处宅子,左右瞧了瞧没人,便进屋掀开床板下到地下室。
一阵「滴滴,滴滴滴」的声音从地下传来。
连接这户人家的电灯随即也闪了闪,像是承受不住电压,「噗」的一声熄灭了。
做完这一切的宿瑾恩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别人也在跟他玩碟中谍,只不过是谁更沉得住气罢了。
宿栖禾对于京都的事一无所知。
自从在大院那老爷子身上感受到了那股极为澎湃的血脉之力后,她就已经知道了那才是她亲人。
不过现在她对大院宿家的人还不了解,贸然上门认亲显得有些唐突,很何况她这边也还有事要做。
荣云珍这边因着她的手指被宿栖禾断的很彻底,现在的医疗技术还达不到将断指重生。
便只好将她的食指指节切除,不然总是连皮带肉的吊着,看着怪惊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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