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就是,医院的西医治疗价格太贵,现在寄人篱下的两兄弟压根就没有钱去接受治疗。
就连他们俩的衣服都是大的穿了小的穿。
魏南淮体弱,但是被魏南征照顾的很好。
即便衣服鞋子已经泛白,磨毛了,却还是整洁干净的。
再看哥哥的衣服,不是破了就是补丁,可也没舍得花钱给自己买件衣服穿。
在他看来,每一分钱都要用在刀刃上。
他弟弟的病需要吃药,需要针灸,需要吃营养的东西,他不能乱花钱的。
魏南淮乖乖坐在后座,垂眸不语。
他知道自己很没用,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说不定哪一天他就这么去了,这些他都不在乎。
他只是想让他的哥哥不要活得那么辛苦,不要为了他耽误自己的人生。
所以他想要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一点,过得好一点,这才是他才来参加班级组织的郊外写生活动的目的。
但是现在看来,结果好像并不如人意。
又麻烦哥哥了,他那么忙他那么累……
魏南征此刻是完全不知道他弟弟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维怪圈中,走不出来。
宿栖禾坐在前排,双手交叠放于腹部手指敲在手背上,像是在思考衡量什么。
方文轩突然就有些同情魏南淮了。
虽然他们都是一个班级的同学,但是因为魏南淮的身体原因,其实他们很少玩到一起,也没人愿意和魏南淮一起玩。
私下里大家都叫他病秧子,生怕和他一起玩,万一出个什么事情,遭殃的会是他们。
他纠结的看向宿栖禾,小声嘀咕:“表嫂,魏南淮这病真的没救了吗,你和表哥也没有办法吗?”
宿栖禾侧目,好笑的问道:“为什么这么问,你希望他好起来吗?”
方文轩看了眼缩在车子角落里不吭声的小男孩,有些不确定的点点头。
“如果他的病能好起来,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小孩子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没有病痛就会开心。
宿栖禾扭头,看向魏南征:“不知道魏南征同志在哪个学校念书?”
魏南征诧异的抬头,不自觉地就回答她:“我在京都东城区大学念书,平日里在御尚坊跟着师傅学医。”
东城区离着这里好歹也有几十公里,可见魏南征是一收到消息就立刻赶来了。
她摩挲着腕上的佛珠,直接开门见山:“我家在京都城郊有一个新办的医药厂,现在对于人手方面倒是挺缺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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