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现在身体这个状况谁家还敢娶你,怕是娶了个祖宗回去供着吧?
你每个月的工资拿来生活和吃药都不够,还指望你孝敬父母,我看是没成想了。
这些东西,待会匀点回去给你侄子,麦乳精我也拿走,你一个大人也喝不着。”
张晓理所应当的想,能在南家出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
她手里的请柬原本也是给她丈夫的,但因为她男人才过世没多久,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要照顾,便只好将那请柬丢给自己妹妹。
去不去那就是她的自由了,反正她是没兴趣的。
但刚刚在看到南少钦的时候,张晓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张敏对于自己姐姐的心思一无所知,但对于自家姐姐如今这个状态,她却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还没嫁人前,她姐也不是这样的。
可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让她心寒和陌生。
她想,或许人都是会变的,从来不要指望谁会一如既往吧。
她有些无力的任由姐姐将麦乳精,糖果打包,只给自己留下可怜兮兮的几块。
看到这里她又想笑, 是自己不争气不是吗?
在张晓手摸上那块表的时候,张敏蹙眉不悦的将东西捏在手里:“姐,别的你都拿走我也就无所谓了,但是这块表你不能动。”
张晓淬了她一眼,眼里带着几分嫌弃:“我这不是瞅着你那手腕压根就戴不了嘛,放着也是浪费,还不如给姐。我瞅着这条围巾就挺实用的,留着给你也不错。
你可别忘了,要不是看在你姐夫的面上,人南家会寄请柬过来?要不是你姐夫才过世没多久,轮得到你去?”
张敏闻言气的浑身略微发抖,只觉得浑身血气全往天灵盖冲。
她抬手压着自己的心脏处,一张脸瞬间失了颜色,就连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她姐姐看着病秧子又犯病了,连忙带着自己打包好的东西就冲了出去,就像背后有鬼在追她一样。
这臭丫头可真是不禁气,说两句就要死不活的。
幸好是在她自个儿的家里,否则死在外面恐怕都没人知道吧。
张敏只觉得那一瞬间的窒息感传来,几乎要了她的命,浑身无力的就要朝后倒去。
却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而是……一具温暖结实又充满安全感的怀抱,很熟悉。
来不及多想,黑暗将她的意识吞噬。
南少钦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瓶子里倒出一粒丸子喂给她。
眸底带着一丝浅淡的急切,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医院……
医生检查完毕张敏的情况后,看向南少钦询问道:“病人家属?”
南少钦怔了怔,摇头:“不是,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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