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穿旗袍的女子听到动静,推门进来,柔声道:“桥山,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付桥山大骂:“滚出去。”
那女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桥山,你……”
付桥山不耐烦:“滚出去。”
女孩子不可置信,眼泪流出来,拉开门,捂着脸跑出去。
李纵云顿了顿,道:“桥山,都督说过,这一路走来,希望大家能善始善终。但是那也只是一个期望而已。为了建立一个独立,富强的新中国,连死都不怕,那其余的还有什么好怕的。你不喜欢参与政治,是我心目中最纯粹的军人,又额外重情重义,因此都督便对你多了三分保护。你不要辜负他对你的这份保护。”
说罢,李纵云头也不回,大步而去,军靴走在医院木质地板上,发出哒哒地好似马蹄一样的声音。此刻医院的走廊外空无一人,那哒哒地军靴声,便显得分外孤寂。
李纵云匆匆出来,脸色铁青,副官小五不敢触霉头,连接下来去哪儿都不敢问,只蒙头跟在李纵云后面。
走到二楼,便远远看见陈殊站在院长办公室门口,一口流利的英语,不知道在和院长说些什么。
李纵云停下脚步,陈殊说得极快,他只能勉强听清几个单词,dt,deatent……
陈殊这回是福大命大,那种新药救了陈殊一命,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了,与医生、护士、院长都很熟了。陈殊自己是学医的,自然以后也是想以此为生,因此便找到院长办公室。
院长菲西斯是个英国绅士,一头白发,大卷胡子,听了陈殊的来意,为难道:“ss陈,你说你在美国念的医学,不知道是哪所学校?”
陈殊踌躇,心想,我总不能说我是上海复旦大学毕业的吧!那些鼎鼎有名的大学,例如哈佛大学,麻省理工,陈殊是不敢说自己在哪儿学的医学,露馅风险太大了。可是美国在这个时代有哪些不太出名的野鸡学校?
陈殊想了想,犹豫道:“纽黑文大学,我在纽黑文大学学习过。”
菲西斯一脸错愕:“女士,真是抱歉,根据我的了解,在美国开设医学专业的大学寥寥无几,并没有这个纽黑文大学。”
可怜的陈殊自然不会知道,这个纽黑文大学即便是在她那个世界,也直到1920年才成立。在这个世界的1914年,自然是连影子都没有。
菲西斯摇摇头:“ss陈,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了解,我深信你在医学上是有极高的天赋的。对于病理和病因,你总是能举一反三。但是在用药上面,你似乎什么也不懂。你应该真实的去大学里,系统的学习医学知识。”
陈殊尴尬地站在远处,手不自觉去抚自己的头发:“tnk y,菲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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