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很怕这二位是在说反话。
崔悠看着他无比激烈的反应,忍不住头疼的扶额。
“七喜公公,他是暴君喜欢杀人,本宫不是。”
所以她是真觉得这个老太监这么战战兢兢的伺候裴景宸太辛苦了。
可有些话她也不知该如何说,以为要说让他不需要这么辛苦,又怕他以为是要夺他的权,让他老无所依。
裴景宸指了指桌上的几道菜:“赏你了,去打壶酒,吃完喝完好好歇一晚。”
他们二人都这样说了,七喜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不是掉脑袋的误会就行了!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听话的将裴景宸指的几道菜装进食盒,又说了一堆好话,这才提着食盒离开。
只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自己的小徒弟,一直要在殿外好好的守着。
殿中只剩他们二人,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前就开始吃晚膳。
崔悠这段时间一直很忙,一日三餐要么是吃一些空间中备好的点心,要么就是在路边吃一碗馄饨或是汤面。
这种丰盛的晚膳却是很久都没有吃过了。
她吃得香,裴景宸受她影响也跟着吃得极好,满满一桌的晚膳,两人风卷残云吃了个干净。
“各地打着女学的旗号,又很多不齿的行径,很难抓,我和二哥他们不可能一家家的去盯着,所以现在有些麻烦。”
说起女学迅速扩张的问题,崔悠就有些头疼。
现在整个大楚已经有二百多处女学,但真正用心的在做的不足一半。
很多就是地方上官商勾结鱼肉百姓,还打着她的旗号!
这是崔悠最无法容忍的。
“你们盯不住那就不盯,继续给下面的各级官员下任务,让他们去开女学并负责监督。
“如果你们四处探查时发现监督不力,那就责任连带,从上到下全都抄家流放。
“只要这条律令一发,肯定什么问题都没了。”
崔悠:“……”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喜欢抄家流放啊。
不过,似乎也只有这样规定才能立竿见影。
不然只靠她和两个哥哥,一直走到他们白发苍苍,也没办法将所有女学看上一边。
堆了太多的奏折,两人也不急着去做什么,肩并肩坐在桌案后开始看奏折。
崔悠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跑,突然看到这些人还有些不适应。
“爹娘那边还好吗?”
“好,府里两个孩子,他们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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