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说出真实的原因。
如果她说，她其实已经十八岁了，他们都是书中的虚拟人物。
要么显得他们太可怜了。
要么就认为她的臆想症又加重了。
所以，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
池小暖找的这个理由，恰到好处。
因为她的妈妈已经不在了，所以厉司珩也无从查证。
“原来是你妈妈教的。”厉司珩了然的点头，把她重新抱回怀里。
他对池小暖的妈妈，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了解。
“是呀，爸爸，你怎么连这件事都不知道呢？看来爸爸一点也不关心妈妈和暖暖。
爸爸的心里是不是没有妈妈和暖暖？
肯定是的。幼儿园的小朋友说，爸爸不爱孩子的时候，就会不闻不问。嘤嘤嘤，爸爸不爱暖暖了。”
池小暖靠在他的怀里，撇着小嘴巴，特别可怜委屈，眼睛里也浮现一层水雾。
两个白乎乎的小肉爪，托着鼓出来的腮帮子，委屈巴巴的抽噎。
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奶猫似的。
厉司珩一看她这可怜的小模样，心里顿时和猫抓了一样，难受不安起来。
“没有，爸爸不是这个意思。爸爸很关心暖暖。”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也关心暖暖的妈妈。”
“唉……可是，爸爸对暖暖一点也不了解，暖暖会那些知识爸爸都不知道。”
“爸爸了解暖暖。”
“真的吗？”池小暖的小耳朵动了动，掀起一只小眼皮，朝他望去。
“真的。”
“那暖暖还会什么？”
“呃……”厉司珩陷入了沉思。
他的傻闺女还会什么？
目前他掌握的，除了卖萌和坑爹，好像就没了。
池小暖嘴角笑容甜甜的，也坏坏的。
她又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巴，露出惆怅忧伤的小表情。
“既然爸爸说了解暖暖，那暖暖以后要是再有一些超出意料的行为，爸爸也都知道咯？”
池小暖澄澈明亮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厉司珩。
若是这个时候，说出一些让小奶团子伤心失落的话。
下一秒，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能掉下眼泪来似的。
实在让人不忍心伤害她。
厉司珩只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嗯，其实，爸爸都知道，一点也不惊讶。”
“哇，原来爸爸这么关心了解暖暖呀。”
池小暖露出惊喜崇拜的眼神，扑闪扑闪的看着他。
厉司珩：不忍心让女儿失望，只能说谎了。
池小暖：以后再也不担心他会怀疑了。
就算他又怀疑了。
那她就可以搬出「爸爸果然不关心，也不了解暖暖，暖暖伤心心疼」这样的话来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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