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味过来，发现好像不对诶。
她不是想通过当年的事，调查谁陷害爸爸的嘛？
既然是六哥哥坑爹导致的。
岂不是线索更难找了？
池小暖收回脸上激动的笑容，认真严肃的追问：“爸爸，六哥哥知道当初是谁调换了他的酒吗？”
“他不知道。”厉司珩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沉声道，“对方知道无法从我这里得逞，才想通过小六来对我下手。既然他们准备周全，就不会让小六察觉，也很容易就抹掉痕迹。至今也只能猜测到是对手，具体是谁，无法断定。”
厉司珩只是随口一说。
既然提到了当年的事，就多说了几句，并没有真的指望三岁半的女儿能听懂。
池小暖却陷入了思考中。
“爸爸，他们既然想对你下手，怎么不干脆给你下毒？或者把你暴打一顿什么的，而是让你去找我妈妈？”
厉司珩一愣，震惊看向某个粉嫩的小团子。
真狠！
她这小脑袋里想的，不是给他下毒，就是暴打他一顿！
但她提的这个问题，也是个关键。
“听过强强联手吗？既然明里暗里都斗不过我，只能改变策略拉拢我。比如，碰过他们的女儿，就得负责，成为一家人。”
厉司珩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她解释这么多。
明明这些，都是一个三岁半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懂的。
但是她既然问了，他也顺便就说了。
池小暖小拳头一敲，恍然大悟：“爸爸，你好惨呀！人家霸王硬上弓的都是女生，你这个大叔差点被人家霸王硬上弓了耶！”
她理清楚事情的前因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厉司珩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他铁青着脸，直接把她给举起来，和娃娃一样在空中晃着。
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质问：“暖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是谁教你的？”
池小暖心里一紧。
完蛋！
她刚才认真思考，导致大脑迅速运转，不小心就切换到十八岁大佬的思维上了！
而且还是污污的那种！
池小暖的内心是慌乱的！
但表面上还是一个香香软软的小糯米团子。
她眨巴着无辜茫然的大眼睛，小手一叉腰，奶声奶气的开口：“暖暖瞎说哒！”
回答的如此理直气壮。
只要她胡说八道，真相就追不上她！
厉司珩：“……”
他竟无言以对。
但，这像是一个三岁半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吗？
他好奇，却不敢问。
万一又说他不关心她，不爱她，不了解她，和她闹脾气，那就凉了。
一大一小，各怀鬼胎的父女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最后……
还是池小暖心虚了，先开口了：“爸爸，暖暖也是听别人说哒，就记住了。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意思呀？暖暖不懂耶。爸爸为什么这么紧张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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