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发了。”春丫看了良久,蹦出三个字。
张氏以前也没接触过这些,不知道所谓发料,是怎么个发法,“那这个到底值多少钱啊?”
“《南史》记载潘贵妃的「琥珀钏一只」,就价值170万两。”
春丫感谢自己以前加的是历史,历史老师又特别喜欢安利他们一些课外的趣闻野史,这种冷知识她倒是还记得一些。
“多少?!”张氏以为自己听错了。
“170,万,两。”春丫特地强调了一个万字。
张氏倒吸一口冷气,把手上捏的琥珀给了春丫,“这可怎么办?咱们是留着还是卖了啊?”
“这到底价值几何,其实我也不清楚,反正很不便宜就是了。但是按照我们现在这身份,肯定不能卖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故事您没听过吗?这个现在就只能放着,等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说吧……”春丫把那虫珀还给了张氏,“娘,您找个地方放吧。”
“我不要,你放吧。”张氏觉得手里捏的不是个琥珀,而是个烫手山芋。
“要不,我们还是埋了吧?”春丫也不知道放哪儿,他们家就那么大点地方。
“那要不,埋在我们床底下?”张氏提议。
反正也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了,春丫点头说行,不过还是等她爹回来了给爹看了再埋吧。
至于要不要告诉石头……“要说的吧,反正铁头不也知道了吗,区别对待的话,我石头哥也太可怜了。”
“行吧,那一会儿给他俩看了再埋。”张氏说完,便把那虫珀贴身放好,还时不时的拍几下胸脯,就怕掉了,心理负担真的很重!
娘俩回到房间,张氏洗菜切菜,这个是为晚饭准备的,午饭反正已经送了水和糕点去山上了,张氏也不准备做了,心里太激动,一点做饭的心思也没有。春丫则继续烧火,这锅树皮,起码得煮到半夜。
娘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娘,您说,卢夫人那儿我们还去不去啊?”
“去的吧,你不是说现在不能卖这琥珀吗?不能卖我们不还得指望那铺子吗?”张氏也不想去,可形势不允许啊。
“娘,要不咱们等漕帮的事儿解决了,在县城租个院子呗?我觉得我们还挺需要的。”
张氏点头,“是要租的,前头就喊要租,等明日看吧,那卢夫人真能帮我们解决了这事儿,我们就马上去租个小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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