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文氏和蔡氏没学过,但是他们以前种地可是一把好手,力气可大了,现在种地她们姐妹是轮不上了,所以学点儿腿脚功夫,锻炼锻炼,那是非常有必要的。
春丫还得去怂恿张氏办个女医班,最好四五天上一次课,不然他们怕自己忙不过来,刺绣也得学,最好也是四五天一次课,再是写字画画,最后再加一个棋艺,这玩意儿是徐敏提出来的,因为她忽然想到这巷口有人摆残局的,破一次局能赢五两银子呢。
不过徐英还说自己对管账这事儿有点兴趣,写字画画她便不学了,就好好去仁济堂学习管账就是了。
这事儿,当然没问题,几个女孩子定好了要学的东西,春丫还贴心的给自己排了课表,免得自己到时候忙不过来,她倒是挺期待日后的学习生涯的,对什么事儿都抱有新鲜感好奇感,是她保持愉快的生存法则。
等张氏回来的时候,春丫姐妹仨就把今日定好的学习计划双手奉给了张氏,春丫还说呢:“还请母亲大人拨款。”
张氏看了两眼计划表,别说,办个女医班,她倒也觉得不错。
原本想着仁济堂里头事儿还没怎么顺呢,这些旁的就先不管了,不过既然亏本的那两家都解决了,这会儿办个小班试试水,倒也不错,这事儿,她就应下了,说明日去跟金大夫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拿出个章程来。
不过对于女医班,张氏倒还有别的看法,她道:“既然办班,咱们就男女都收吧,都是行医,特别强调性别就变了味儿了。年龄上咱们就只招14岁以下的,男女分桌坐便是。”
以前他们在乡下办学,还隔了屏风,但是张氏这次不准备再隔屏风了,若现在都无法接受男女同班,那到行医之时,面对不同性别的病患,又该如何自处?太过在意这些的,不来也是对的。
张氏都这般说了,他们老徐家本就是不太讲究这些规矩的,自然没人反对,家里头能有人懂医术,多好多方便啊,有张氏的示范作用,徐家人只觉得春丫他们几个最好能继承了张氏的衣钵才好。
不过张氏还有疑问,“你们要学医是好事儿,可怎么不学音律反倒是想学起棋艺来了呢?”
“呵呵呵,锻炼脑子嘛,围棋多烧脑,以后预防老年痴呆,我建议大伙儿都一起学学,到时候每年咱们家举办个围棋大奖赛,我出彩头,谁赢了谁拿大奖。”
春丫就是这样,说着说着就会不正经起来,张氏也不搭理她,随便吧,爱学就学,只要别一天到晚跑出什么剿匪抓贪官就行了。
在张氏看来,春丫的计划也还算不错,但是零零散散的得给他们请多少师傅啊?!这人都要上哪儿找去啊?!
正苦恼着呢,便听春丫说得出门一趟,要去至味斋带徐敏看看那副一百两的刺绣去,张氏猛的一拍大腿,道了一声:“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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