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舟大喜,忙放下糕点,抓起黎溶的手腕把脉。
黎溶反手一握,握住她的手腕,摇了摇头。
叶兰舟立即会意,笑了笑,正要收回手,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叶兰舟抬眸望去,居然是黎沐。
他黑着脸,大步流星地朝屋内走来。
叶兰舟笑笑,不但没收回手,反而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扶住黎溶的手臂。
“刚为溶王爷施针完毕,药还没熬好,我就想着,扶溶王爷出去吹吹风。”
说着扶起黎溶,收回一只手,捏了块豌豆黄说:“王爷府上的糕点很是可口,比我家中的好吃千万倍。我家中儿女众多,王爷若是要赏,可得多赏几碟。否则孩子们打起来,哭哭啼啼地找我告状,那我可就头大了。”
黎沐拧着眉头,狐疑地看着叶兰舟。
叶兰舟弯了弯唇,淡淡笑道:“成王爷大喜在即,若是要来看望溶王爷,还请避开上午。我是不祥之人,若是冲撞了喜气,那可就是罪过了。”
黎沐一噎,凶巴巴地瞪她一眼,而后问黎溶:“六弟,今日感觉如何?”
黎溶叹了口长气,恹恹的,没应声。
黎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六弟,你莫心急,放宽心,配合兰舟治疗便是。”
“五哥大婚在即,府中事忙,我这个做弟弟的不但不能为五哥分忧,还要你抽空来看我,实在对不住五哥。”
“你我兄弟,不必如此见外。”
这时,二郎端来药汤,叶兰舟忙道:“初八,初六,你们俩伺候王爷熏洗眼睛。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而后指了指桌上的糕点:“初八,你去厨房瞧瞧,可还有什么糕点,一并给我包好带走。”
黎沐瞪了瞪眼,梗梗的,到底什么都没说。
叶兰舟领着二郎出了溶王府,直奔护国公府。
下人说护国公正在练武场上,叶兰舟便带着二郎一同过去。
去了之后才发现,大牛也在,正扶着彭连英,站在边上指点三郎和前哥儿练武。
见叶兰舟过来,彭连英捋着胡子笑了笑。
“三郎没来时,远哥儿和前哥儿两人在此练武,倒也不觉得冷清。怎的远哥儿一走,还是两人,却觉得冷清多了?”
“三个人热闹了一阵,如今又回到两个人,自然冷清。要不,我让远哥儿回来?”
彭连英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蒲扇般的大手一个劲儿地摆。
“不必,不必。远哥儿跟着你,我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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