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迦没有看她,说:“不用了。你让厨房做点吃的。”
管家为他拿着拖鞋,见喻迦一味把那位白净俊秀的男青年往楼梯上拉扯,她便生出又震惊又担忧的情绪,想为倪云修解围,劝道:“小喻总,这位先生……嗯……有什么忌口吗?想喝什么?”
喻迦回头看了面红耳赤非常窘迫的倪云修一眼,说:“他随我吃。”
倪云修不想让喻迦家里的佣人看到自己和喻迦拉拉扯扯,小声对喻迦说:“我们好好讲话行吗?我鞋子脏,让我把鞋子脱了吧,不然把你房子的地板都弄脏了。”
喻迦依然不理他,拽着他上楼。
倪云修无奈极了,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唯二的最窘迫的时刻。他以前还没有如今这般在意别人的看法,自从做老师之后,师德师风的要求时刻涌上他心头,让他变得越来越注意自己的言行。
虽然是要求君子慎独,不过倪云修显然还没有达到这么高的境界,要是没有外人,他倒也没有那么怕丢脸,但是此时是有管家这个外人,所以倪云修就更加窘迫。
他又怕自己把喻迦家里踩脏了,喻迦自己又不打扫,最后累的难道不是他家的佣人吗?
倪云修只好求喻迦了,说:“你等等吧,我不会跑的,让我把鞋子脱了行不行?”
喻迦这才停下脚步,但是却没有放开抓住他胳膊的手。
倪云修心力交瘁,用一只手把鞋子脱了,又对恭顺站在客厅里的管家说:“抱歉,麻烦您了。”
管家看了看他,又胆战心惊地看了风雨欲来满脸阴沉的喻迦一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很显然,她知道是她的主顾在强迫这个年轻人,但她又不敢制止喻迦的行为。
喻迦看倪云修脱了鞋,就继续把他往楼上拉扯,倪云修被他拽着,连声说:“好了,好了,讲点道理吧,咱们有事说事好不好?”
二楼全是喻迦的私人领地,包括他的大卧室、书房、衣帽间和收藏室。
走上楼梯,转过一个转角,就是他卧室的大门,随着设备刷了他的脸,门就自动打开了。
倪云修见这个房子里面的装修带着优雅的古典气息,没想到这些地方又这么科技化,他正好奇那道门,就被喻迦推到了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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