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使然,快感胜过身体初被开发的疼痛。
她是爽得不行。
宋雨从她泛滥的淫水判断,舌头将将碰触湿软肉粒,只听短促一声“啊”,小姑娘全身痉挛,细白的小腿在他臂下晃荡,蜷起的脚趾摩擦他勃起的性器。
她潮吹了。
宋雨猝不及防,接了一嘴。
之前被糊一脸,他现在挺淡定,舌头仍挤在紧窄的缝隙,感受嫩肉的颤抖与收缩,不忘吞咽她喷出来的水。
不甜。
也不腥。
但她长得太甜了。
他嘴里回甘。
宋雨“噗叽”一声抽出舌头,抬眼,“爽了吗?”
她全身酥麻,“爽、爽了。”
“穿衣服?”他问。
葱白手指勾住床头柜的黑色内裤,“我想穿舅舅的。”
宋雨:“……”
他夺走没扔干净的内裤,去她房间拿内裤和干净的睡衣。
再回卧室,宋蕉蕉跪在床边,双手捧起两颗小巧而圆挺的乳球,指尖无意擦过顶端一抹粉。
“舅舅,”听到脚步声,她抬眸,“你要不要吃奶?”
“又痒了?”
宋雨将迭好的衣物放在床头柜,低声问。
“啊?”
掌心罩住她干净的阴户,指腹嵌入缝隙,挤得她软肉四散,“痒?”
双腿夹紧他手腕,她诚实地说:“还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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