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蕉蕉:“……”
现在去炸来得及吗?
宋雨在她湿热的阴道,射出一股股浓精,分心哄她,“蕉蕉,我喝,好不好吗?”
她又心软,乖巧回答:“好。”
精液击打肉壁,溢出性器交合的缝隙,黏湿腿根。
她哆嗦,红唇亲吻他喉结,“舅舅,我会不会怀孕呀?”
那日清晨,她仓皇逃走,想不起吃避孕药。
反而是翟欢买药,逼她吃药。
“蕉蕉,你才二八年华,水灵灵一朵娇花,不值得为狗男人怀孕!你成绩又好,学业为重,知道吗?你舅舅那么可怕,你怀了,他会打断你的腿吧?”
蒋周藏不住秘密。
所以她知道舅舅差点打死沉思泽。
她怯生生的,“舅舅,你会打我吗?”
宋雨:“……”
射精结束,他拔出半软的性器,戳弄她柔嫩无毛的阴户,“宋蕉蕉,你说,从小到大,老子什么时候打过你?”
宋蕉蕉长大了是乖。
说话晚、缠着他不愿意上学,长得再粉嫩再可爱也让他发愁。
他有些粗俗的“陋习”,她叉着小腰追着他唠叨,简直唐僧在世。
她还早恋。
他养她十六年,真生气总归有个十六次。
可他舍得碰她吗?
气急了,也是拿蒋周撒气。
宋蕉蕉隐隐觉得,舅舅的口吻,像怨妇。
“……”
不至于不至于。
她自我催眠,甜软撒娇,“没有。舅舅对我最好。”
观察到他侧脸线条柔和些,她飞快亲他嘴角,“舅舅,我给你热醒酒汤好不好?”
宋雨吃干抹净小姑娘,以为尝过极乐。
偏偏她纯情又羞涩的献吻,弄得他心跳加速。
他嗓音粗噶,“……好。”
小手抓紧她肩膀,宋蕉蕉站起,抬腿的瞬间酸疼不已,软绵绵砸坐在沙发。
娇穴汩汩流精的一幕,一闪而逝。
宋雨碾磨滴溅膝盖的可疑液体,捞起白衬衫扔给她:“穿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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