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沈星”刚站稳的那一刻,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为短促地□□声,那声音很微妙,痛苦又愉悦,伴随着还有哀叹声。
“沈星”一滞,慢慢靠回了墙上。
她旁边就是一扇窗户,很小,没有窗膜。
“沈星”屏住呼吸,悄悄探出头。
这是一间极为简陋的房间,没比许六的房间大多少,有床,床底下摆放着七到八歪的饮料瓶,瓶口插着吸管。床上的人侧躺着,手臂在床沿边悬空,而他的手肘间,赫然插着一个注射器。
“沈星”猛地瞪大眼睛,她想要尖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
“别出声。”是许六。
“沈星”还睁着眼睛,她眼睛里抑制不住溢出惊恐和震惊。
他、他居然在……
许六狠狠把“沈星”拽回墙边,她拉着“沈星”蹲下,“沈星”还处在震惊中,似乎脑子都不会转了。
许六看着“沈星”,眉头越皱越紧。
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许六又把话咽回去。
“沈星”慢慢找回意识,她扭头问许六:“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许六不说话。
“沈星”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许六说:“你别管,快走。”
“沈星”不理解许六那么淡定的反应,她说:“吸/毒啊,你知道吗?他在吸/毒!”
许六只说一句:“别管这些,你赶紧走,傻条呢?跟傻条一起。”
“不是,他在吸/毒你知道吗?吸/毒犯法的……”话说一半,“沈星”忽然止住声。
霎那间,所有不解疏通。
为什么村长那么拒绝外人留下,为什么人人都抽烟,为什么河边那些人会说“多了”。
“沈星”如遭雷劈,她怔怔地看着许六,“不止他是吗?”
这才短短多长时间?城里人都那么聪明吗?
许六拧眉,不得已说:“你再多说几句,真的走不了了。”
“我……”
“我现在把你送回去,别说你逃出来过。”许六说完拽着“沈星”,猫着腰出去。
“沈星”及时说:“有摄像头。”
“我知道,”许六说,“跟着我。”
她边说边扭头冲旁边的傻条说:“傻条走大道,盯着人。”
傻条很听许六的话,转身就走。
“沈星”一路还在震惊中,路过一家门户后门时,“沈星”被许六按着蹲在柴火垛后面,有人路过,嘴里说着:“卧槽直接给烧死了,这下还怎么交代?”
烧死了?
谁烧死了?
“沈星”和许六面面相觑。
“日,村长还说尽快结束,早点把人送走呢,这下直接给烧死了怎么办?”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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