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不是有夏文曜在场，他们两人会变成怎样，就脸连顾小锦也不知道。
当时被无垠之水这股庞大的能量冲刷着经脉，导致经脉破碎，无比脆弱，要不是有夏文曜的寒冰之气冰封住了他们一部分特别脆弱的经脉，恐怕现在他们就会为了如何增补经脉而忧心了。
经脉碎了可以修补，但如果整条断掉，碎成渣渣，已经化为虚无的话，那是很难补回来的。
更何况，这种改变体质一看就是只能在低阶修炼者中进行，而低阶修炼者能力不多，根本无法很好操控试验的走向，萧乐湛跟兰采薇亲身经历过，都觉得这种过程其实是九死一生。
当时奔着有好处去，一个是莽起来一整瓶都喝下去，一个是看别人喝下去得到了好处，也莽起来要求得到同样的好处。个个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货，凭借着心中一口意气去闯。
现在平静下来，回想起他们之前的惊人之举，其实还是有点后怕的。
再给他们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们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否下定决心百分百的选择改变体质，逆天改命。
得到了这两人一致的回答，两人的家族看上去是死心了，但这两人还是觉得有些不保险，给夏文曜打了个电话说了说。
文曜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淡声道：“来小锦这儿的练功室。”
两个人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不一会儿，练功室的门被打开，夏文曜从里走了出来，伴随着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股极其强大压抑的气息。
这股气息明晃晃的释放着，毫不掩饰，让萧乐湛和兰采薇两人感应到了，自身的精神力如风中摇曳的烛火，瑟瑟发抖。
强大！
太强大了！
这股气息是从里面传来的，而里面只有顾小锦一个人，难道是……
想到这儿，兰采薇跟萧乐湛不由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色都是不可思议。
夏文曜目光清冷，看向他们道：“把你们的精神力释放出来，屏蔽掉自己的意志，不要排斥我的精神力，我会给你们下一个精神力催眠术，抹去小锦给你们服用无垠之水的记忆，哪怕你们以后被人绑架或者遭到了极端的询问，只要精神力没有强过我，都不会问出来。”
萧乐湛忍不住小小声地说：“那万一精神力强过你呢？”
夏文曜风轻云淡道：“在你们想要说出来的那一刻，我在你们体内埋下的精神力种子会自爆，你们会死。”
萧乐湛和兰采薇沉默了一会儿，重重点头，异口同声道：“好！”
他们逆天改命，进化成了无垢之体，可以说是资质全被顾小锦重新塑造了，对于修炼者来说，资质就相当于他们第二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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