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正叫嚣着,就被身后飞来的小石子儿稳稳当当砸中自己脑袋。
这一下子,脑瓜子都险些没裂开来,长风哀嚎一声,随即得意叫嚣的表情僵在脸上再立刻扭曲成一团,他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哀嚎,手指头不停搓着那被打疼的地方。
见两个闹事儿的都得了教训,秦君恩无语冷笑一声,她虽是不乐意,但还是默认了那背后黑手倒是挺公正,至少没有只那般不讲道理的护着自家小孩儿。
和长风一并而来的马队接了身后跑来一小童低声耳语,长身男人跳下马来上前两步,他客客气气的朝着秦君恩做了个拱手礼道。
“这位姑娘,您身后躺着的那位公子乃是当朝七皇子,瞧他受了重伤,这般同你下山怕是有危险,还请劳烦您将人交付于我,由在下带他下山治伤。”
秦君恩也搓着自己被打疼了的胳膊,她道,“你们也知道他是七皇子,我这般带人出来随随便便交于你们,他若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回头可怎么交代?”
“姑娘放心,七皇子与我家主子的关系定比姑娘要更亲近几分。”
“那你告诉我,你家主子是谁,若是他真出了事,我好歹知道把责任推给谁。”
“这”那男人为难的往后瞧上一眼,报信小童又及时跑出来,再攀上男人的耳朵小声耳语几句,男人露出笑意点头,随后直起身来同秦君恩道,“我家主子乃是当朝晋王,是七皇子的十七皇叔,不知姑娘能否放人?”
秦君恩满头问号,只当自己是听错了,于是她再问一遍,“是谁?”
男人颇有耐心的重复,“我家主子乃是当朝晋王,是七皇子的十七皇叔,不知姑娘能否放人。”
“放放放放放放放。”
秦君恩吓的直结巴,都来不及计较对方用词不当说的是个‘放’字,忽而记起前几日大伯说过那晋王的病莫名其妙好了大半,还要出门上山拜个佛,他不会上的就是这青白山吧。
秦君恩怕极了自己会和这位爷碰上面,顾不得宋承治半分,她只跳着脚的准备朝山下跑。
哪晓得自己刚回头便被两把长剑架在一起,再回头又被两把长剑架在一起,这么明显的拦人去路,秦君恩冲那男人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为首男人客气道,“我家主子说了,既然姑娘是和七皇子一并上的山,那他负责再把两位一并送回去。”
“不不不,不用了,我腿脚利索,自己能走。”
“来人啊,把七皇子和秦姑娘带回佛堂去。”
根本不管秦君恩是否愿意,这晋王的行径可比旁人还要恶劣的多,秦君恩刚想反抗便见身后有人准备拿绳子来捆她,并且长身男人还持续恐吓道。
“姑娘,我家王爷的话,您还是乖乖听了吧,今日若是您敢走,明日在下会亲自登门去拜访秦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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