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知雪听来有些脑子发懵,这皇权斗争之事,她哪里懂的多少,向来都是别人说什么自己做什么,现下虽不明白宋承治要做什么,但自己身份卑微,自幼便是被人给送来送去,于是这时也乖乖听话的点下了头去。
听闻七皇子要将府上的女人送来晋王府时,青果还觉着有几分莫名其妙,于是第二日一早给秦君恩送来早茶的时候,便跟着人问道。
“小姐好生奇怪,那姑娘你分明最是讨厌的,为何又把人要到王府里来伺候王爷。”
秦君恩慢慢悠悠饮下一碗燕窝道,她拿绢儿擦了擦手道。
“谁说我要她来是伺候王爷的?”
青果道,“一会儿七皇子就要将人送来府上了,不是来伺候王爷,那小姐要她来做什么?”
秦君恩笑道,“我这几日瞧见你们几个小姐妹,大半夜里还蹲在池塘边上洗衣服,实在辛苦的厉害,便特意寻个人回来伺候着你们。”
“伺候我们?”青果吃惊的拿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小姐说笑了,我们本也就是府上的丫头,伺候主子是应该做的事情,白日里忙完,夜里找些空闲清理自己的衣物,这都是应该做的事情。”
“青果,你来。”
秦君恩招招手,她将青果唤至身边,只将这姑娘起了茧子的双手执起。
“从今日起,你千万不要多问我什么,你只肖知道,那个姓商的坏女人做过许多伤害我们的恶事,我这次将她从宋承治的手上要来,一是为了出气,二是为了复仇,所以你只管帮我用力欺负她就好,只要让她的日子越难过,我们以前吃过的苦,受过的罪,才不算白白捱过。”
青果听来云里雾里,想来自己从小被父母卖进了秦家做得伺候丫头。
日子虽然苦了些,累了些,但从来不至于说会觉得难过。
家里的老爷,夫人,小姐,少爷个个都好的不得了,对下人从来不会为难苛责。
但偏是三小姐性情古怪的厉害。
“欺负人,我不会。”
青果老老实实的摇头,她道。
“再说那姑娘也挺可怜的,大老远从家乡逃难来了皇都,举目无亲,被人卖来卖去,原就是个命苦的,小姐若是不喜欢她,那便不要搭理她是最好,何故找着茬儿的欺负人呢。”
“”
秦君恩恨铁不成钢的盯着青果那副无辜模样。
她无奈的叹口气,又摇摇头,便道,“罢了罢了,你又记不得,我也就不逼你。”
青果听不明白,但心下晓得自家小姐这是又用不上自己了,于是心下起了几分慌乱,怕自己是个没用的,正想要再说两句弥补的话,这屋外便是有小厮进屋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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