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你回了秦家,所以不知道,这女的惹恼了王妃,现下可是惨了。”
“可是王妃性情直爽,以往对我们都是不错的,偏是这个女人碍她的眼,不过也是活该,谁让她要勾引王爷去?”
“她勾引王爷?”青果像是听错了话儿,她问的着急,差点儿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是她怎么勾引的王爷?”
“具体的不太清楚,她原是在王爷屋里伺候的,后来不知王妃说了句什么,她便哭了起来,咱们家王爷往日里最是体贴下人了,见状不忍,便责怪了王妃一句的不是,然后王妃便将她记恨上,第二日就将人赶出了王爷房内。”
听到这里,青果便将头埋下头,她也不多讲什么话,便是打算要走。
那小姑娘喊她道,“你的衣裳不留下来洗吗?”
青果摇头道,“我自己洗洗就好,不为难她了。”
见人走远,小姑娘们才又叽叽喳喳的围在一起说上了小话儿。
这几日在家中待得无聊,秦君恩便寻人在主院的墙上挂了一排的箭靶。
她每日拿着弓箭,从头射到尾,一百支长箭,一百张靶子,直到射完为止。
这天儿虽然冷,但难得出了回太阳,宋瑾修拿了一张老爷椅来坐在这院子里。
在秦君恩又中一靶后,他便毫不掩饰的拍手喝起彩来。
“好箭。”
秦君恩回头撇了他一眼,没做理会。
宋瑾修摇着在这椅子上前前后后,慢悠悠的出声道,“气性儿还挺大,到现在还生本王的气呢。”
“我不该生你的气吗?”
秦君恩反问一句,拉弓放箭,再中靶心,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该生。”宋瑾修笑道,“这气必须得生。”
秦君恩这回是看也懒得看,只鼻孔出气的冷哼了一声。
想起前天晚上,她就在房间里坐着,这汤药熬过来送进屋里,自己还没来得及去端呢,这商知雪倒好,连滚带爬的像是生怕有谁抢了她的活计。
结果冒着热气的碗身因为太烫,她端又端不住,一个撒手,便洒了秦君恩满身。
“啊,烫烫烫烫烫。”
秦君恩尖叫着起身,她一边往后退去,一边伸手拍着自己衣裳上的药汁。
商知雪见状知晓自己闯了祸,便也忙上前来帮着秦君恩善后。
可哪晓得她动手没能将这衣裳给清理干净,反倒是自己裂了的指甲盖把人家内衬里的一条纱裙给彻底勾破了。
这裙子是新做出来的,费了不少功夫从江南运过来的新品,秦君恩今天第一次穿,若是旁的丫头不小心给她弄脏,她大抵也不会放在心上,但偏是商知雪。
所以手上那个巴掌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就挥了出去。
秦君恩这个手劲儿,哪是一般人随随便便能接得住的,当即商知雪便被一巴掌打翻在了地上,摔在那处,起也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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