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血,一步步踩着楼梯,走到凌凌的房间门前。
很安静,甚至是可怕的安静,她不敢保证,杜鲁斯会不会真的听从自己说的荒谬,甚至是无稽之谈的话语,可是,她只能赌。
这一次,她伸出的手一拧,门瞬间开了,而床上的人,顿时拿被子盖住自己,以及身下的女人。
杜鲁斯深深的吸了口气,嘴角的笑,绝对是嘲讽,以及鄙视的。
他不是嘲笑杰西卡,也不是鄙视她,而是,他自己。
天知道,他到底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真的听了这个女人的话,跟一个植物人……
他觉得这样的举动,跟畜生无疑,可是看到刚才杰西卡说的这么凝重,这么骇人,以及隐隐说的,小丫头可能会醒来,他一时头脑发热,就真的做了。
杰西卡没有嘲笑,而是捧着碗里的液体,一脸郑重地走到他身边。
“谢谢你,杜鲁斯,没有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个,你喂她喝下,一定要喝完,然后你们继续,等做到你不想了,再停。”她没有看他的脸上,将碗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转身出去。
杰西卡退出房间之后,一步步地挪着自己的脚步,下楼,整个人呆呆愣愣地坐在拉克丝面前的沙发上。
蒂娜被她劈晕了,屋子里,一只死去的狗,一个晕掉的人,一个清醒的人,异常诡异。
她的手机响起了,那边,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暴龙一般,可是说了几句,明显感觉到女人不在状态。
“杰西卡,你怎么了?怎么不吭声?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说着,他的声音就开始着急了。
她低低地笑,摇摇头,声音提上去了一个台阶。“没事,没睡好而已,我累了,继续睡觉了,你别老是没事打扰我。”
说完,她将手机关机了,整个人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无暇顾及拉克丝的身体了,疲惫的闭上眼,入眼的是漫天的红色。
这一夜,谁都睡得不安稳,梦了一堆,可是什么都记不清楚。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夹着秋天的微冷的风,窗户没有完全闭上,窗帘掀起的一角,是雨后,微微湿润的清新的空气。
“啊!啊!啊!”别墅里,传来两声可怕的尖叫声,顿时这间别墅,跟鸡飞狗跳了一样。
同样的尖叫,在一楼而二楼先后响起,一声,是二楼的凌凌,一声,是一楼客厅里,悠悠转醒,看到血淋淋的拉克丝尸体的蒂娜。
同样是尖叫,同样是怒火,可是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别的。
楼下的蒂娜,怒急了,也只能死死看着杰西卡,恨不得这个女人死,可是什么举动都不敢做,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是少爷的朋友,而她蒂娜,却只是这个别墅里的佣人。
楼上的呢?
我靠?哪个男人不要命了?凌凌心底呐喊一声,没有经过大脑,她的动作更快,白嫩嫩的小美腿一身,往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踢,顿时,堂堂杜鲁斯,这个风度翩翩,英俊不凡的男人,被直接踢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一直埋在她体内的某个物件,才倏地一下划出,凌凌明显地感觉到到身体的异样,白嫩的脸蛋,顿时,红了,白了,绿了。
她心底的怒火,那个叫上涨啊。
来不及管自己的衣服没穿,来不及看这个男人是谁,来不及思考。
所以的来不及,化为怒气,飞快地跳下床,对着男人就是拳打脚踢。
“姑奶奶的第一次,被你个混蛋毁了,当姑奶奶好欺负的是不是?找死啊,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猪头?”
杜鲁斯黑沉沉的脸,已经是极致了。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地被一个女人揍,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够了,给我住手。”他忍无可忍,终于将小丫头的手抓住,身高以及力气上的优势,让他很快处于上风。
换而言之,凌凌此刻被抓住了,农民翻身当地主,她变成了砧板上的那只鱼。
“你还敢抓我?放手,好你个蓝眼睛,敢吃姑奶奶的便宜?”凌凌瞪大眼睛,恶狠狠地想要扬起自己的拳头,可是无奈,还被压制着。
“吃你便宜?你忘记了,当初,是你找上我的?怎么,用过之后就不承认了?”杜鲁斯沉着脸,眉头隐隐的怒气弥漫,刚才她醒来之时的欣喜,顿时无存。
楼下,蒂娜的声音也被空前的放大,她的眼睛,似乎能喷出火一样,直视着面前的杰西卡,眼底的光,看得不是别墅里的一个客人,而是一个仇人。
说实话,对于拉克丝一只狗狗来说,这样仇视杰西卡,未免是太过了。
可是,蒂娜现在看杰西卡讨厌,厌恶她,却是因为,她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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