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不必说了,说三楼的,商贾人家也不必说了。”
小二思索了会儿,“三楼有费廷尉,李中书还有晟郡王也带了……”
江砚白打断道,“晟郡王?是娶了珍宝阁东家的晟郡王吗?”
“正是,正是。”小二连连点头。
江砚白正色道,“你去晟郡王包间里告知一下,他家小姐在这儿。”
小二看了眼女娃,撒开腿就往三楼跑。
三楼晟郡王包间已是乱了套了,就是让奶娘带去解了个手,怎么就丢了呢?
奶娘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是奴婢的错,没看住小姐。”
晟郡王责骂下人看管不利,疾言厉色。
曹氏手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衣衫华贵,此时却顾不得庄重,发髻都有些散乱,“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赶紧找二娘要紧,若是被人拐走了……”
“赶紧去找,让百味楼里的人帮着找……”
晟郡王正在发号施令,小二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憋着一口气说完了江砚白交代的话。
晟郡王夫妇赶紧下楼,看见在楼下正与阿莓玩乐的女儿。
曹氏跑过来抱住孩子,上下仔细检查了一番,小女娃笑嘻嘻地喊娘,“娘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曹氏将孩子搂得很紧,又查看了一遍,“好孩子,没事了,娘这不是来了吗?”
晟郡王对江砚白道谢,“多谢江少卿。”
江砚白侧身,没有受这个礼,“不必谢我,是这位沈娘子找到了令嫒。”
曹氏早注意到了沈鱼,抱着孩子欠身,“多谢沈娘子。”
沈鱼可不敢受郡王妃的礼,忙还礼,“不敢不敢。”
阿莓已经是哈欠连天,沈鱼打算打道回府了,便向晟郡王夫妇告了辞。
江砚白同路,便相携而行。
沈鱼刚目睹了场江少卿破案,自然好奇,“江少卿是怎么知道那女娃是晟郡王家的?”
江砚白认真与她解释,“她一直拉着阿莓,对其他人却有些戒备,说明她家中定有些昆仑奴,昆仑奴长相大多相似,孩子年纪小记不住脸,却记得特征。”
“那官宦人家呢?”
江砚白猛然停了脚步,看她一眼,继续道,“本朝商人不得着丝绸。”
沈鱼:“……”她忘了古代还有这规定,她现在在江砚白眼里肯定是个法盲。
“那孩子穿的是云华锦,千金难求,今年也圣上只得了十匹,赐给了各宫娘娘和几个王爷。晟郡王虽是郡王,却不在圣上赏赐的人之中。”
“那是因为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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