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引香怕杜夫人食言,偷偷跟了上去,躲在了屏风后!
沈鱼与邓氏到了杜府,杜侍郎含笑请她们坐下。
一面之缘并没有让他认出沈鱼便是当日救他的人,稀松平常地与邓氏谈起了婚事。
邓氏道,“杜大人您也知道,我们是小门小户,恐委屈了令千金。”
杜侍郎一摆手道,“此话差矣,陆峰前途无量,小女嫁过去又怎会委屈。”
杜侍郎话说得很漂亮,但邓氏还是顾忌着高门贵女不好相处,有回绝之意,她自知嘴笨不知该如何说才能让杜侍郎不生气有拒绝了这桩婚事。
邓氏捏了捏沈鱼的手,这是两人约定好的求助暗号。
沈鱼朗声道,“杜侍郎,婚姻之事不仅是父母之命,还要阿兄与令千金有眼缘才行,不让两两相弃,岂不是成了一对怨侣?”
“说得好!”杜夫人走进来附和。
杜侍郎不满地看了眼老妻,怎么来拆台呢?
杜夫人使了个眼色给他,那意思仿佛在说,是你女儿不同意。
杜侍郎也头疼,这时候闹什么脾气?
既然女儿与对方都表露了不愿意的意思,杜侍郎也不好再乱点鸳鸯谱。不情不愿地送走了沈鱼与邓氏,惋惜陆峰这个人才成不了他的女婿。
杜家贴心的准备了马车送她们回去,邓氏想要再回店里,沈鱼不同意。
“您现在是探花郎的母亲了,为了陆郎君,您也做不成我沈记的伙计了,邓嫂子还是回家吧。”
金鸣坊与崇安坊并不同路,沈鱼让车把式只送邓氏回去,她自己一人回去便可。
邓氏不放心她独自一人,正争执时,远远地过来了辆眼熟的马车。
外头坐着阿彦,阿彦笑着与沈鱼打招呼,“沈掌柜去哪,可要送你一程?”
看见阿彦后,邓氏立马改了主意,转身就上了马车,还催促着车夫快走。
徒留沈鱼一人在微风中凌乱,邓嫂子,敢不敢再明显一点!
江砚白掀开车帘看了个分明,嘴角含笑道,“小鱼儿要上来吗?”
沈鱼双手抱臂,“江少卿怎么有空来此?”
“别说是路过!”
“路过。”
两人同时开口,沈鱼轻笑,这拙劣的借口!
江砚白偏了偏头,“好吧,特意来寻你的。”
沈鱼还是上了马车,就他们俩现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也不缺这一次同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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