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拿了钱答应了不外传,可谭家没有啊,一旦在碧水村闹开……
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接下来的三天,祝大山愁云满面,逼着祝鸿来下地去插秧、扶秧、补秧,拔稗草。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消耗祝鸿来的精力,让他晚上不会被祝翠莲勾引了去,谁想到,祝翠莲真是花样百出。
第一天晚上说二楼进了蛇,闹得人心惶惶,后来真从二楼阳台挑下来一条赤练,也不知道怎么爬进去的;
第二天晚上一个劲闹肚子痛,跟刘秀娘说她例假快来了,这两天农活忙很有可能伤着了,结果到医院一查,屁事没有;
第三天晚上更直接,直接赖在房秋实房间里,说要她帮忙教她织地毯,她也想挣钱。
家里又没有织机,赖在人家房间里能教出什么?
后来房秋实架不住困意睡了,她立马把祝鸿来拽去了楼上,明目张胆地快活去了。
那二楼的动静,格外的大,第二天左右邻居的眼神都不对劲。
祝大山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判了死缓的犯人,现在缓期结束,该正式行刑了。
这不,早饭一吃完,家里所有人都坐在了客厅里,连前面的有财夫妻俩都抱着孩子跟来了。
倒是陆茂行和刘未明哥俩,在三楼猫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下来也好,这种丑事,多一个人看着脸上多一分不光彩。
房秋实把写好的离婚协议摊开在茶几上:“我进你们祝家一年,平日里也不贪图吃喝享乐,光是织地毯的收入就有一千多块,全都交给了爸保管,现在我要全部拿回来。这里是账本。爸你这样的体面人,不会贪墨我的血汗钱吧?”
今天的她穿上了学生时代的校服,梳着两条马尾,笑着坐在板凳上,像极了当初相亲时候的模样。
祝大山看了一眼,便觉得嘴里发苦,眼里发涩。
这样好的儿媳妇,终究是留不住了吗?
可要是拿谭家撞见家里的丑闻来做赌注,他也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算了,儿媳现在在气头上,先让她离了出出气也好,以后再想办法,一点点挽回,目前最关键的就是赶紧把祝翠莲嫁出去,只要把她嫁出去了,一切就好说了。
祝大山想到这里,便认命了似的点点头,把所有的苦涩往肚子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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