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交给婶子你,我肯定是放心的。”大姐跟吴家婶子性格相近,两个人说了会具体的细节,随后便分开,准备跟着房秋实回去。
结果才出了林子,就看到赵芳哭丧着脸在那里等着。
见着两个女儿和外孙女,赵芳没多少亲切感,更多的是怨恨,是仇视。
看看,大的大的死了男人,小的小的换了男人,没有一个是安生过日子的。
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祝家那样有钱的人家,怎么就过不下去了?
这男人都认错了还不行?
难不成要枪毙才解恨?
当初就不该让三丫读那么多书,书读多了,人就清高了,眼里揉不得沙子。
不信问问这十里八乡的,谁家没有点龌龊事?
也就老吴家,夫妻两个几十年没红过脸吵过架,可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少太少,普罗大众还是鸡飞狗跳的多嘛。
赵芳看着神采焕发的房秋实,越看越气,忍不住埋怨了一句:“冬果都躺那好几天了,你这个当姐姐的可真狠得下心,头不不舍得伸过来看一眼?”
房秋实没打算搭理她,牵着媛媛,招呼着大姐,准备走了。
她刚买了两辆二八大杠,自己和大姐各一辆,来往方便,省得总管别人家借。
结果她才跨上车,就被赵芳摁住了车龙头,只得跳下来把话说清楚。
她把车撑在地上,掰开了赵芳的手:“想问我要钱?那你就打错主意了,谁不知道我跟了个穷光蛋,你还是省省吧,我不问你要钱接济我就不错了。”
房秋实已经学会了哭穷,没错,她有两万多款子在手上呢,可是她得盖房子啊,盖完还能剩多少她根本不清楚,反正先当这些钱全都留不住好了。
到时候结余了就是意外之喜,真不够也不会措手不及,伤心失望。
这就叫做最坏的打算,做最万全的准备。
赵芳一听,她还没开口呢,就把她给堵了,这还不算,还想问她要钱?那不是说梦话呢?
当即脸色就不好看了,骂道:“我生你养你供你读高中,你就是这样回报家里的?冬果可是你的亲弟弟,他现在落了难你不管,将来你被男人揍了也别找冬果帮你出头!”
“还有这好事?那我求之不得。你可千万记住你今天的说的话,别到时候又是另外一副嘴脸,唱戏的都没你翻脸快!还有,生我的是你没错,可照看我的是我二姐,供我读书到高中的是我大姐,有你半毛钱关系吗?你别以为我当时小就不记得了!我那年问你要学费,你怎么对我的?你差点把我卖了!你说我是赔钱货,上什么学?不如卖了换了钱养你儿子!就你,也配来问我要钱?别说我没有,我就是有,我宁愿喂狗也不给你!”房秋实说到最后,情绪已经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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