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又聊了会,那边婚礼正式开始了,才起身过去了。
*
与此同时,万国酒店隔壁的飘香酒楼也接了一场婚宴。
不过,规格和规模都不能跟旁边的万国酒店比,人家是包场了,提前一个多月就定了,首都的亲人和村子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请来了。
身份各异,阶层各异,却能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也是个有格局的人家。
而飘香酒楼这边的就不一样了。
酒楼同一天接了五场婚宴,最多的一家不过二十桌。
而这一家,原本是县城毫无争议的豪门,谢家。
可一个多月前,谢家老爷子病重,最大的靠山一下子就没了。
不然也不可能尾七刚结束就被催着办婚礼。
看那新娘子,显然是刚刚哭过,眼睛红肿不说,鼻头也红了一片。
可是谁能倾听她的心声呢?
没有。
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每一个都是这一场婚姻买卖的帮凶。
王岗原本还挺激动的,到了酒楼里一看,才发现昔日高高伫立在云端的女神,似乎已经被落下了神坛。
她的眼神无光,肩膀塌缩着,连形体都不讲究了。
在司仪的催促下,跟上刑场似的走了上去,和新郎喝了交杯酒。
那一刻,王岗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兴奋地享受着婚宴,为了激励自己,还试图跑去隔壁万国酒店开开眼界,没想到,直接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住了。
“有请帖吗?”
“没有。”他大爷的,早知道趁刚才人多混进去了。
保安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他赶紧走,人家包场的,而且提前打过招呼了,没有请帖的一概不准放进来。
王岗愤恨地转身,咬牙切齿。
才走几步,发现路边停下来一辆拖拉机。
拖拉机上下来三个中年妇女,和两个小姑娘。
穿得倒是挺干净的,就是浑身透着一股穷酸气息。
他不屑地撇撇嘴,准备回飘香酒楼,没想到,身后却传来了保安的“请进”。
见鬼了。
他穿得西装笔挺的不让进,倒是让那几个乡巴佬进去?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喊了一嗓子:“喂,你们是房秋实的亲属还是陆茂行的亲属?”
其中个子最低的那个妇人转身看了他一眼:“陆茂行的。”
王岗乐了:“我是房秋实的亲属,忘带请柬了,能让我跟着一起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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