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厨的不敢吭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一盘又一盘硬菜倒进专门拎过来的大桶里。
随后顶着别人惊讶的目光,提着桶回去了。
问他干嘛去,答曰:“喂狗。”
气得刘秀娘一佛升天二佛归西,差点倒在地上。
可偏偏今天是在办喜事,不能闹不愉快,只能自己憋着。
倒是祝大山,不但没有阻拦刘未明,还在转过身时冲刘秀娘伸出了手:“敏娘给你打了几年的钱,钱呢?”
“哪有什么钱啊,你这一天天问我要,我也没有啊。那都是他们瞎说的,骗人的,为的就是让咱们自己人斗起来,你傻不傻啊你。”刘秀娘一口咬定没钱,祝鸿来结婚,她全程做到了一毛不拔。
祝大山也不怕她,哦了一声,心说等着,等他一块砖一块砖地检查,不信查不出钱藏哪儿了。
敬酒的时候,祝鸿来才发现王岗也来了,身份是吴雯莉邻居。
气得祝鸿来差点把手里的酒倒在王岗身上。
人多眼杂,他也不好问王岗,为什么没帮他把房秋实骗到手,为什么弄来了一个冒牌货。
无论如何,这事他不占理,他还占了便宜,毕竟他是一个瘫子,谁跟了他都得六月飞雪。
他应该感到知足,可是,一想到最馋的那块肉没到手,他就浑身不是滋味。
尤其是敬酒敬到房秋实那桌的时候,他听着耳边娇滴滴的女人声音,差点把酒给洒了。
一时气闷,多喝了两杯,不一会儿就在轮椅上醉得不省人事。
新婚洞房之夜,吴雯莉还在那哭。
祝鸿来后半夜醒了,被吵醒的,睁开眼一看,这个蠢女人,好端端的不知道在哭什么丧。
不管了,好歹是个女人,他都素了这么久了,早就憋不住了。
拉开抽屉,把早就准备好的药倒出来几粒,吞下后就拽着吴雯莉要行使丈夫的权力。
吴雯莉也知道自己已经回天乏术,可她对这么一个瘫子实在是没兴趣,一时间扭打撕扯起来,一不小心,把祝鸿来推地上去了。
噗通一声,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格外的惊悚。
西屋的祝大山和刘秀娘匆忙披上衣服起床,门反锁了开不开,只能敲门问怎么了。
吴雯莉正生气呢,也不想管地上的祝鸿来,干脆扯谎道:“还能怎么了?就夫妻之间那点事,你们也要管吗?管的太宽了吧,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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