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秋实边吃边想,这样好的姐姐,说不定明年这时候就要被谭晓东拐跑了,想想怪舍不得的。
也许是吃饭的时候看够了谭晓东单方面撒的狗粮,到了楼上准备睡觉的时候,陆茂行有点上头。
他太高了,只能坐在沙发上,双手环住房秋实的腰,额头在她颈子上来回地蹭:“六个月了吧媳妇儿。”
夫妻本是一体,从陆茂行温热的掌心钻进衣服下摆往上揉捏的时候,房秋实就知道,这家伙憋不住了。
也确实憋了太久了。
她也想他的。
只是怀着身子,不太敢任性。
现在他提醒她六个月了,她也懂的:“你轻点。”
“轻不了怎么办?”陆茂行故意逗她,结果她立马从他怀里蹦了出去。
“那就憋着。”房秋实也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所以,她就不可以故意溜走吗?
她逃,他追,才是小夫妻的情趣呀。
陆茂行果然追了上来:“不行,今天我是霸道军阀,就要强抢民女!”
“那我就是坚贞不屈的烈女,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话还没说完,坚贞不屈的烈女房秋实同志,就被她的霸道军阀给捞进怀里,胡茬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威逼利诱来了。
“你就怎么样?你喊啊,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霸道军阀说着扯了她的外套。
坚贞不屈的烈女腿一软,直接跌在霸道军阀腿上:“嘤,破喉咙,破喉咙……”
陆茂行给她整笑了,霸道军阀的严肃气氛瞬间消失了个干净,只能嬉皮笑脸地耍无赖:“这位女士,认识一下,鄙人姓破,名喉咙。”
“滚啊!”房秋实要笑死了,在他怀里花枝乱颤的,不小心碰到了某军阀的核武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核爆的威力一直持续了两三天,坐着都浑身不舒服。
结果这波核污染还没有彻底消散,新一轮打击又来了。
可怜的房秋实同志,不得不举白旗投降。
后来……后来陆军阀终于过足了瘾,让她消停了一个礼拜,安心准备月考。
月考的时候,房秋实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楚轩的转学对于她而言,只是一场意外,她并不需要为此自责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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