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她自己威胁王岗,不准王岗把她关家里养胎,居然从二楼阳台跳下去了。”陆茂行也觉得这女人疯了,怀着身子跳楼,不怕一尸两命吗?
疯子的思维正常人理解不了,但是房秋实听了还是挺后怕的。
忙劝陆茂行:“还是带着有财吧,我看王岗这里早晚还要出事。”怀着孕都敢作,还有什么是谢婉秋不敢的。
陆茂行也是这个意思:“有财也找过我几次了,我明天给他回个话。”
毕竟祝家的事儿真的跟祝有财关系不大,他顶多是想赖在人陆茂行宅基地那里,也没说不给钱,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比起祝家其他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小两口不是闹不清的人,这亲疏远近,黑白曲折,心里明镜一样的。
不过陆茂行也没有直接削减王岗的权限,只是找了个借口,另外开了一个销售部门,说是往两广一带发展看看,跟王岗手上的市场不冲突。
王岗正焦头烂额呢,根本没心思管这些,请了一周假,专门照顾谢婉秋去了。
谢婉秋没了孩子,刺激不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个祖宗。
王岗喂她鸡汤,她直接吐王岗脸上,王岗喂她益母草,她也全都吐王岗身上。
王岗做什么她都要针对,还时不时骂几句,说王岗是陆茂行的狗。
王岗沉默隐忍了三天,最终还是忍不住了,直接砸了手里的碗:“对,老子就是他的狗!老子不给他当狗你住得起这么豪华的小洋房吗?你吃得起这么精贵的东北大米吗?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问问,我王岗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作,你自己作就算了,你还把孩子作没了,那可是一条命啊!都成型了啊,是个人啊,活生生的人啊!谢婉秋,你没有心,我真是瞎了眼我居然娶了你这么一个搅家精!我今天给你把话撂这了,你要是想过,给我洗心革面,老老实实有个过日子的样子,我王岗的太太还是你,不会是别人。你要是不想过了,趁早离婚,我不可能哎外面给人当狗回家还要给你当狗,我是人,我总要喘口气的。请你高抬贵手,让我过两天安生日子吧!”
谢婉秋被他骂的一愣一愣的,直到他摔上门离开了,才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这是为了什么啊?我还不是想把那个姓陆的搞垮了,让你当厂长吗?我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蠢男人!”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可王岗还没走远,听了个一清二楚。
立马折回来,指着她的鼻子骂:“蠢货!无知又无耻!那厂子是人家私营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就算垮了也是他的事,你这个榆木脑袋能不能不要整天惦记着别人兜里的?老子赚的还不够你花吗?啊?”
“你觉得够了?你就这么容易知足了?你也不看看,人家买了桑塔纳,老婆身上各种珠宝首饰亮瞎我的眼,我呢?我有什么?我结个婚你就买了个金戒指给我,别的什么都没有!”谢晚秋越想越气,从头到脚,全都被房秋实给比下去了!
明明当初在学校,她才是众星捧月的,在家里也是所有人都惯着宠着的,怎么一结婚全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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