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里,一名少妇赤裸地坐在床上,她波浪长发,五官精致,加上娇嫩欲滴的皮肤,硕大的乳房垂坠在胸前,十分挺拔。
美人呼吸紧张,因为一名少年推门而进,笑盈盈地看着女子。
「贱货,准备好了吗。」少年询问道,走进床头,一个巴掌猛地扇过去,美人闷哼一声,左脸颊立即肿胀起来,火辣辣地疼痛蔓延着,嘴角渗出血丝。
「主人,贱货已经准备好了……」关晴回答道。
「妈妈,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少年微微一笑,原来美人是少年的母亲。
「晨,贱货会高兴地接受你为妈妈带来的一切苦难与疼痛。」关晴轻轻地说道。
「贱货,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刑椅吧。」少年拍拍手,两名男子把椅子搬到房间里来,目不斜视地退了出去。
「噢,这个一看就是个可怕到极致的东西。」关晴走上前去,这个刑椅像木椅一样的造型,但是是由黑色的金属制成的,上面布满了长达十厘米的尖刺,平均每5厘米的面积就会有一根底部一厘米粗的尖刺。在坐椅上更恐怖的是有一根底部粗十厘米,长竟然二十多厘米的尖刺。
「噢,妈妈,你坐上这个椅子以后,伸手按一下手部的这个开关。」晨为关晴演示,打开了开关,尖刺上竟然又伸展出无数细小的长达两厘米的倒刺。
「晨,你越来越有创意了。」关晴咽了咽口水,无奈地说道。
「妈妈,这个椅子会让你痛不欲生的。」晨搂住关晴的腰,轻吻了她的嘴唇。
「噢,晨,你的想法就是妈妈的一切,哪怕是真正的死亡。」关晴回吻,轻轻地诉说着。「晨,你想看妈妈被这个该死的椅子折磨么?」「妈妈,非常想。」晨渴望地看着关晴。
「那你就看妈妈痛苦的表演吧。」关晴婀娜地走到了椅子旁,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穴,然后对着尖刺坐了下去。
原先很轻松地坐了下去,但是越到底部就越粗,关晴靠自己的体重,让黑色的硕大尖刺慢慢地进入自己的小穴。
「晨,现在到了子宫口了……恩…现在进入我的子宫了……到子宫顶了。」关晴呻吟着。
「妈妈,继续。」
「噢,老天……啊啊……现在已经刺破了我的子宫了……进入了我的胸腔……」关晴全身都是细腻的汗珠,她潮红着脸,细微地呻吟着。她努力地往下坐,现在她的臀部到达了十厘米尖刺的底部,阻力更大了。
「啊……晨……好痛……我已经没力气了……」关晴现在上也不行,下也不行,已经没力气往下进行了。
「妈妈,你可以用你的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借助双手的力气。」晨亲吻妈妈的嘴唇,把她的双手放在充满五厘米长的尖刺上面。
「啊……晨,你这个小坏蛋……上面全是刺……」关晴抱怨一声,媚眼娇俏地瞪了晨一眼,但是依旧遵循晨的建议,抓紧扶手,将自己送入地狱。
「啊啊啊啊……啊……恩……痛……啊啊……」关晴的臀部依旧陷入了尖刺当中,现在已经是骨头了,关晴的双手已经鲜血淋淋了,她无法再用力了。
「晨……帮帮妈妈……啊……」关晴无奈地哀求道。
「贱货,求我。」晨看着地面已经流淌了母亲的鲜血,从椅子上,慢慢的流淌到了地面上。
「主人,贱货的骚穴已经被刺破了……疼死贱货了……现在贱货无法完全坐入主人赐的椅子上……求主人帮帮贱货,让贱货早一点沉沦在地狱里……感受无与伦比地疼痛……」晨微微笑道,「妈妈,晨这就来帮你。」
「谢谢主人。」关晴虚弱地笑道。
晨转身,坐在关晴的身上,将关晴慢慢地钉在了椅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关晴痛苦地尖叫起来,阴部中的尖刺一下子顶入了自己的胃当中!下身的尖刺已经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大腿骨头和臀部骨头当中!
「啊啊……要死了……」晨背靠在关晴柔软硕大的乳房上,将自己的母亲的娇躯紧紧地钉在了背后的尖刺上。
「妈妈,你现在不会死的。你心脏的位置我特意没有安尖刺,就是为了让妈妈你不会死得这么快……」现在的关晴双眼已经无意识地不断滴落泪水,疼痛让她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响,已经没有力气再尖叫了。
「妈妈,很刺激吧。」看着被钉在刑椅上的母亲,他下身肿胀到疼痛,他拉下拉链,将自己的硕大顶入无法动弹的关晴的喉咙当中。
穿插了许久,关晴全身都在煎熬当中,恨不得马上死去死去,失去知觉才好。 但是关晴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她慢慢地缓过神来,为了让晨更快乐,她动起舌头,让晨更舒服,晨插入时,她将舌头收在下面,让晨更深入自己的喉咙,长期的训练让关晴能克制住自己喉咙收到刺激的时候干呕的症状。在晨抽出时,舌头跟着舔舐龟头,让晨更具快感。
晨感到自己的母亲已经克制住了全是穿刺的疼痛,他释放了下身,让母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关晴单单是简单地吞咽动作,就牵扯了全身,痛得直抽泣。
「晨,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请你尽情地让我痛苦,成就你的快乐。」关晴催眠似呢喃着。
「妈妈,现在开那个开关吧。」晨眯起明亮的双眸,邪恶一笑。
「噢。天啦。」关晴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然后伸手按了开关……「嗯……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关晴的浑身在抽搐……「妈妈,我真不敢想象全身都被刺穿的感觉有多疼……但是你现在确实很美……」晨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自己的母亲。
「噢噢……晨,我愿你一辈子也别尝试这样子的疼痛……」「妈妈,我想看看那根最大的尖刺在你身体里的样子。」晨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关晴雪白的肚子。
「天哪……晨,按你所想的做吧。」关晴鼓励道。
晨知道关晴不会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他就是要提出来,让关晴自己去同意,去感受。匕首猛地插入关晴的双乳之间,关晴闷哼一声,感觉胸膛一凉,匕首已经划下来,将关晴开膛破肚了。
「妈妈……你的身体里面很美……」
但是关晴已经听不清了,神智轻飘飘地,带着她去了远方。
晚上,晨让下人把关晴的尸体从椅子中解脱出来,然后将药水喂给关晴,关晴身上的伤口就全部慢慢闭合,然后痊愈。关晴也幽幽转醒了。
「妈妈,你发明的药水可以让你尝试千万次的极致死亡,你后悔吗?」晨抱着关晴,温柔地问道。
「傻孩子,当初你提出这个要求,如果妈妈会后悔,就不会将药水发明出来交给你。你从小就没有爸爸,经历了不快乐的童年,妈妈只要你快乐。只要你想要,妈妈就会给你。」关晴微微一笑,抱着晨。「而且,妈妈也慢慢开始享受各种死亡的过程……很刺激……」
二弓箭篇
近日晨都在为学校的弓箭考试做准备。中国古时候狩猎的弓箭文化是贵族学校的授课之一,而且晨的老师十分严格,不允许有丝毫的偏差。
这几日关晴看着儿子日益苦练,却没有大的进展而着急,于是她放下实验室的工作,准备了一场表演,想让儿子放松心情。
「晨,妈妈为你准备了一场表演。」关晴穿着透明的纯白色睡衣,款款地引领儿子走向表演室。
当红色的帘幕拉开时,他看到了他可爱的妈妈画着淡妆,站在高台上,一个绞绳垂在她的面前,关晴微微一笑,将自己的头塞进绞绳,然后猛地被拉起,悬挂在高台上!
关晴脸上本来毫无血色,现在变红了。这种红既不是正常的血色,也不是害羞时的潮红,倒似乎带一点紫色。只见关晴前后左右地扭动着身体,而这种扭动很快转变为一种左右摆动。她现在已经很难吸进空气,乳峰的起伏仅仅是在徒劳地挣扎而已
然后出来了两个日本兵打扮的人。
「哟西!花姑娘!」日本兵从舞台上拿起一根鳄鱼皮的长鞭,猛地一下抽在了关晴的乳房上。
关晴徒劳地抖动几下,颈项上的绳索紧紧勒住她的气管,即使疼痛也不能喊叫。细密的鞭子像阵雨一样打在了关晴雪白的娇躯上,让她全身都是紫红鞭印子。
这时关晴的脸已经变成了一种可怕的紫红色。眼睛睁的很大,血红的嘴唇用力地一张一合,似乎这样就可以得到氧气一样。绞索紊乱的摆动昭示着受刑人已经神智昏迷,现在指挥她行动的仅仅是动物最原始的本能而已。
然后一个日本兵把关晴的大腿抱起来,让她喘两口气。关晴呛咳一声,缓过气来。大笑道:「狗日的日本人,用水浸过的细小的蛇皮鞭打着人才是最要命的。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我今天就给你瞧瞧厉害!」日本兵怒道!
然后身后的日本兵放开了她,让她又被绞刑。两个人都拿着用水浸过的细小的蛇皮鞭打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终于只剩下类似于抽搐的颤动。这时,她那紫胀的脸庞与白皙的锁骨简直难以令人相信属于曾经美丽的同一个女人。关晴口中伸出了粉红色的舌尖,从两片红唇之间伸出来,就像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
她的躯体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最终停了下来。
舞台的帷幕被拉上,晨微微一笑,妈妈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身体,连看也不允许。这次妈妈为了让他高兴,也是克服了自己的心理啊。
过了几分钟,舞台的帷幕又被拉开,这次的关晴赤裸着身体,站在舞台中间,一道光柱打在她的身上,身上的鞭痕清晰可见。
「妈妈,你可是死过一次了?」晨问道。
「是的,晨,妈妈已经被绞刑死过了。」关晴回答道。
「贱货,你可记得,我说过除了我能掌握你的生死,连你自己可不允许。」「主人,贱货知错了。贱货只是想让主人高兴。」关晴扑通一声跪在舞台上,磕头道歉。「主人放心,贱货已经想好惩罚自己的办法了。」「噢,是吗。」晨看不出喜怒地说道。
关晴招手,刚刚的日本兵提了桶清水上来。「主人,贱货将把这桶水喝下去。」人喝水是种本能,但一次喝一桶水,这就难以置信了。
关晴也不多说,将头埋进去专心地喝起来。她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经过了练习的。慢慢地,一桶水去了一半,她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她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关晴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大了起来。终于一桶清水被她凭着意志力和这几天的练习喝了下去。
等她喝完了,日本兵又抬上来一个大转盘,并把关晴绑在转盘上。
「主人,请上台来。」关晴挺着大肚子艰难地被绑在转盘上,微微笑道。
晨慢慢走上去,日本兵递给他一副弓箭。
「主人,左手持弓,右手勾弦,头部自然转向靶面,眼睛平视前方,两臂举起,高度一般以使拉弓臂在眼睛的水平面上为宜,弓与地面垂直,箭要成水平并同拉弓臂的前臂连成一条直线,两肩自然下沈,调整呼吸,准星对准黄心或黄心垂直线上方的某一个固定位置。把贱货的肚子当成靶子,射贱货的肚脐眼吧。」「妈妈,原来是因为我的学业而担心了呢。」晨微微一笑,内心涌起暖意。
「主人,妈妈就是你的靶子,用心来伤害妈妈吧。」关晴鼓励道。
「妈妈,不会让你失望的。」晨拉弓,瞄准目标,屏气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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