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知道松了绑的秦楚也已经被她们用录像牢牢地套住了。
“跪直。”
二人面对着她,由胡非下达了口令。
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们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和我们犟嘴,知道吗?”“是。”
“跪分三种。
跪直了称听罪,”说到这胡非补充说,“对于我们来说,你现在是罪人,跪直时要正面看着我们,你看你的眼睛,你很不服气呀,这可不行。
你们的妇教所规定的,进来后先要端正思想认识,先要洗脑。
跪直了,看着我们,用你的虔诚回答我们的问题。”
秦楚又一次跪直在二人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二人的脸。
虽然脸上正面对二人的,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看着我们,跟我们说,你是个贱逼,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是个表面衿持而骨子里淫贱的骚货。
说。”
秦楚不语,脸上痛苦地扭动着。
“啪”!“我们不愿意等,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要超出半分钟。”
“是……我……是个贱逼,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是个表面衿持而骨子里淫贱的骚货……”“不行,我们不要你来给我们背书,我们要你从心里把这话说给我们,关于这个,秦警官大概比我们内行吧。”
这可比在演播厅表演难多了,她恨这两个卖淫女,却又不得不跪着给她们说话,光说出她们要说的字句还不行,还得像演戏一样说的那那么回事,她受虐的已经不仅仅是肉体,她的精神在遭遇着前所未有的虐待。
没办法,她反复地说了五遍,才终于得以通过。
可秦楚自己也不明白,在这时,她的体内似乎有一种东西在配合她说出刚才的话似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身上跳跃着向她袭来。
“贱货,你装什么样子,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比平时她和华刚亲热时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她丢人的淫水,难道她真是个受虐狂吗,只是让二人羞辱的几句话,就让她流出了这么多水。
“好了。
现在练习请罪的姿势。
跪在地上,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们说,请我们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
我们抽你嘴巴时要看着我们面带微笑,而且每挨一次抽要说一句‘谢谢’,听到了吗?”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二人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贱货。”
“不行,角度不够。”
秦楚调整着将身子向下更低一些。
“把脸抬高看着我们。”
说着话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又命令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于是秦楚的样子便像天鹅湖中的某个造型了。
“好妹妹,你从哪学来的这个造型,很美呢,像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
谭波凑趣。
“啪”!一个耳光,秦楚没敢动一下。
“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
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练习认罪。
手背在后面,脸贴在地面,这就是认罪了。
不过呢,脸上要贴着某件我们给你的东西,这样才表示你对我们的屈服和崇拜,”说到这,胡非用手支起脑袋,调皮地想了想,“给你什么呢,暂时先找不到东西,给你一口口水吃吧。”
说着仰头,鼻子里“吭……”的一吸,喉咙里又“咳……咳……”几下。
然后低头对着桦木的地板吐下了一滩粘痰。
“跪下,要一边舔,一边告诉我们,你十分的感谢我们给你的惩罚,并赞美我们给你吃的任何东西。”
秦楚跪伏地地板上,将脸低下伸向那块脏东西,胡非刚刚吐出的痰,她本能地想呕吐,想抬起脸来,但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将嘴对准了那堆浓痰,伸出了舌头……好恶心,她将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里。
同时按照她们说的,“谢谢姐姐给我的惩罚,姐姐的粘痰好吃。”
“听好了,现在规定你的立姿三种,一,鞠躬;二,弯腰;三,做飞机。
我喊号,你来做,一!”秦楚立在那里,仍旧低头。
“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臭婊子,还警校出来的呢,对口令的反应这么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猪。
还有你这腿,要并直,听到没有。”
说着又朝着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脚。
“重来,一!”秦楚勉强按照她们说的将双臂并在大腿上,腰向前倾斜四十五度。
自己已经三十八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两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们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们大十多岁,都叫你们姐姐了,你们也别太。”
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
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你现在是我们的奴隶,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服从。”
秦楚只好这样了,她没有别的方式方法。
“二!”秦楚将身子弯下去成九十度,双臂抱在后脑上。
“臭婊子,这个做的还可以,三!”秦楚并不知道坐飞机是什么,到是胡非不知从哪里学到了这种文革中批斗会上经常用到的姿势,在胡非的耳光和辱骂声中,秦楚将腰弯成一百二三十度,双臂从背后向上高举起来,那姿势颇像一架喷气式飞机。
主要的是想借这个难受的姿势体罚秦楚,也为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
谭波笑着说:“这个姿势好看,就先练习一下,让她这样呆上一会,我喜欢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弯着腰,将双臂向背后高举着,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
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们,你的淫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点也瞒不过二人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谭波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我们听不清楚。”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
说,是不是?”“我……是……”“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
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秦楚坐着飞机,谭波二人坐在她的旁边,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屁眼。
“肛门。”
“什么叫肛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么。”
“是……屁眼。”
“谁的屁眼?”“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么的?”“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么?”“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
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
听秦楚这么说,二人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
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欢她这个姿势耶!”谭波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们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
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
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二人和几个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又互相拥抱在一起跳起了舞。
秦楚则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嘲弄。
(四)折磨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
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
“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看来她这么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谭波二人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
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
幸亏秦楚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腰身极度地弯下去,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
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屁股高举着,像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谭波胡非二人看了哈哈笑着,“光喊号不行,唱个歌吧,你们警察不是和当兵的都喜欢一边走路一边唱歌吗,就边走边唱吧,嗯……就唱《我是一个兵》吧,来,开始吧。”
秦楚继续走着,嘴里唱起来:“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打败了日本狗强盗,消灭了蒋匪军……”她用的这个姿势极难受又极难看,头一直低着,血液也全集中到了头上,脸憋的通红。
还得一边迈步一边唱歌供她们开心。
她想哭,但她不敢。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
胡非二人笑起来,互相捶打着对方。
“唱的什么玩艺,不好听,你这骚货。”
随着一声喝骂,胡非飞起一脚踢在秦楚的屁股上,本来就很难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
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起脚丫,只是轻轻一碰,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又一次四脚朝天。
“不老实,你是想磨蹭时间是不是?”“不是……不……啊……是……我……”“快起来,给我们唱歌听。”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当她即将站起而未稳时,便又一次被踢倒。
经过了五六次后,才重新又立稳了,重新开始唱歌。
“不好听,走路也不好看。”
胡非说着,一把搂过跪在一边的嫣儿,“你看你妈的样子,多难看,从没见过这么难看的母猪。”
说着走到秦楚的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抬起膝盖,对着秦楚的圆圆的屁股,只是轻轻地一顶,难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来了一个前滚翻,四脚再次朝上举着,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开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来”,说着踢了一脚倒地地上的秦楚,“起来。”
待秦楚再次将双脚立定,双腿绷直后,胡非又用膝盖轻轻一顶,秦楚便又一次摔倒。
谭波也觉的好玩,依法上前玩了一次,然后又坐到嫣儿面前,阴险地盯着气的咬住嘴唇才没哭出声来的嫣儿问道:“好不好玩?”嫣儿怕她那眼睛,低头不做声。
“我问你话呢。”
说着用手揪住了嫣儿的下巴,将那可爱的脸蛋托起,双手用力,像是要捏碎她一样,狠狠地盯着嫣儿的脸问。
嫣儿怕,只好胆怯地看着她,“好……好玩。”
“去,你也玩一个。”
嫣儿走到妈妈撅起的屁股后面,看着妈妈因为受虐而显得极疲惫的屁股,犹豫地站在那里。
“加油哇!”一边的匪徒不耐烦地叫起来。
嫣儿眼睛一合,抬起了膝盖,眼前的妈妈的肉体像一个不倒翁玩具一样向前滚去,转了一个大角度,捆绑在一起的双脚双手举到天上,又歪向一边。
“妈妈……”她本能地上前去扶妈妈,但被胡非那老鹰一样的利爪抓住,拖到了一边。
二人玩的不新鲜了,就又让秦楚唱歌。
“你不是在电视台还有过才艺表演的吗,我记的你唱歌很好听的,就站立着唱一个,唱好了老娘放过你。”
“哎!狗改不了吃屎呀你,让你腿绷直没听到吗。”
边说,胡非边用皮鞭抽秦楚的屁股,“臭婊子。”
“快点,唱一首你最拿手的,”又将皮鞭交给嫣儿,“给你鞭子,站在这看住她,她的腿敢偷懒就抽她。
记住哟,你可要履行好你的职责哟,不然可就有你好看了。”
嫣儿站立在妈妈的旁边,看着自己的妈妈痛苦地大弯着腰被人玩弄,心里发疯一般煎熬着,她正发呆,突然背上挨了一下,刺的好疼。
是胡非用针扎在了她的后背上,她本能地“哎呀”叫了一声,急回头去看,正看到胡非拿着一枚别针,狠狠地冲她:“我刚刚让你拿着鞭子站这干什么,你没看到她的腿又在偷懒吗。”
挨了扎的嫣儿又得赶紧倒歉:“对不起,我……我……没看见……”“嗯,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没看见,好吗妹妹。”
“是……”“记住,她胆敢偷懒,就抽她,还要告诉臭婊子要她绷直腿,记住哟。”
秦楚已经累的不行了,双腿绷不到两分钟便要打弯,于是,可怜的嫣儿偷眼看了一下身后的胡非谭波,见她们正盯着自己,便挥鞭打在妈妈的屁股上一下,还要按照胡非教的训斥妈妈:“不许弯腿,把腿绷直。”
声音很细又很勉强,但又不敢不这么说。
“快唱呀,想好没有,上次在电视里看你演唱《城里的月光》,唱的不错吗,就唱这首歌了,快。”
秦楚开始唱了:“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不行不行,不好听,我从电视里看你唱的很好听的,怎么今天这么难听,不想唱给我们听是吧?”“让你妈快唱,”说到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呀,我们的超女不是在这吗,现在就由你来评判好了,你是行家,你说你妈妈唱的好了,就放过她,你说她唱的没到平时的水平,就抽她要她重新来,好不好。”
嫣儿难过的眼泪流出来,却不敢求饶,只是用可怜的大眼睛看着胡非,乞求饶恕,但她看到的却是一双冷血的眼睛。
“臭婊子,把腿绷直了快唱。”
“每颗心上……”“不行。
重来。”
“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腿好累,饶了我,我错了,我对不起二位姐姐,饶了我吧。”
“好吧,唱歌不行,就来你的强项,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的主持词吧。”
胡非让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现场》中秦楚在节目最后的一段话,屏幕上的秦楚身着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气,语气激昂地正对着镜头说着:“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犯罪分子的气焰是何等的嚣张。
但正义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与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再大的困难,也绝不低头,不弯腰,哪怕是赴汤蹈火……”“好好好,就这段,来吧,来表演给我们听,记住,要有激情哟。”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大弯着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秦楚含羞忍辱地开始念。
“不行不行,没有一点激情吗,我们最爱看秦警官的节目了,那是多么的康慨激昂呀,今天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呢?来来来。
要说出激情来,特别是在说到‘不低头,不弯腰’时,一定要有激情。
来吧,重新开始。”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不,姐姐……饶了我吧……”秦楚哭了,是真的哭了:“亲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下辈子也再不敢得罪姐姐了。”
“看我们的警官姐姐求的这么可怜,就饶了你,给你松绑,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胡非说着,“这个节目可一点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想表演好,就很容易。”
说完调皮地笑着。
接下来是洗脑训练。
二人直说,这也是从妇教所学来的。
她们要求秦楚原地踏步,口里不住地反复念着两句话:“秦楚贱货,贱货秦楚。”
“不,我已经都这么听你们的了,别让我当着孩子的面做了吧,妇教所也不会这么对你们呀。”
“你必须得做,必须得按照我们说的去做。”
胡非说着话,将绑着林康的木板的靠脚的一头翘起来,林康的头没入水中。
“咕噜噜……”一串气泡冒出水面。
“别……快放他出来……我做……我什么都听你们的……快放出来……”可怜的秦楚,衣服被扒的一丝不挂,却被强迫戴着警帽,在原地高抬腿地踏着步子,一遍又一遍地叫喊“秦楚贱货,贱货秦楚。”
逗的胡非谭波二姐妹笑的几次接不上气来。
全身赤裸的秦楚只有顶警帽戴在头上,极滑稽,极羞辱,她站在几个聚光灯下面做着这种羞死人的动作,说着自己侮辱自己的话,想躲又躲不掉,这时的她简直想变成耗子找个地洞钻进去。
“戴上警帽多威风,你们谁看到过这么美的警察这样的着装,”说着,胡非对着一旁的众匪徒大喊着:“卖票卖票,五块钱一张,要看的交钱……咯咯咯……”说完自己先开心又调皮地大笑起来。
秦楚已经差点要晕倒了,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不知什么是羞耻了。
“奶子好漂亮,一步一颤,哎……!给她奶子上挂个铃铛,这样就更好看了,来,对,姐姐,好不好?”于是,胡非拉着谭波二人走上前去,低着头往秦楚奶子上夹铜铃。
就在胡非姐妹一边调笑着一边捏住秦楚的奶头正准备将铃铛往上夹时,谁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双手揪住谭波的头发向下用力按去,同时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二人几乎同时受击,“哎呀”大叫一声,便都倒在了地上。
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们太欺辱人了,你们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杀了吧。”
说着又向前扑去。
当然,可以想像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二人半天才反应过来,谭波的鼻子流血了,不知是不是还骨折了,胡非的眼睛成了熊猫眼。
让人扶坐在沙发上,足足二十分钟二人都没有一句话说出来,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没有二人的发话,几个打手只是将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绑捆起来,却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因为他们要听二人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负出点代价。”
胡非狠狠地说着。
(五)刑讯还是胡非谭波亲自动手,在几个壮汉打手的帮助下,她们将秦楚的嘴用强力胶带贴上,然后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用两个大号别针,向秦楚的两个乳房扎去。
“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来,汗水一下从脸上从身上冒出来,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地,她的两个奶头分别被用两支别针穿透别住,又在每支别针上系了一根线绳,线绳的另一端则牵至秦楚的两个脚的小脚趾,在调整好一定长度后系牢。
这长度不长不短,秦楚用力将双脚向自己的胸前勾着,是可以够到的,但又必须用力勾才行,稍一松懈,系在脚上的线绳就会拉动奶头,使刚刚刺破的奶头疼痛钻心。
她们将秦楚的姿势变换成向后抑着,秦楚反绑在背后的两臂垫在后面,使她的身子成斜向靠后坐着,两脚则向前上方又向里勾着,用力地够着那极短的线绳,大腿便极度地张开,阴部暴露无遗。
不到五分钟,便又累又疼地满身出了大汗,鼻子里不住“嗯……嗯……”地低吟着,脸上是一副极痛苦的表情。
看到妈妈这样受虐,嫣儿和林康都吓的跪在地上哭泣着。
却不敢说什么,更不敢乱动一下。
胡非却仍然不解狠,又找来几枚彩色的图钉,坐在了秦楚的一侧。
把手捏成兰花指,对着那绷紧的线绳,弹起来,每弹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阵抖动。
弹了几下后,胡非举起手中的图钉,对着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缝被插竹签是怎么表现的吗?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坚强。”
看到胡非手里的图钉,又听到她的话,秦楚明白了图钉的用处,眼睛睁到最大,可怜地看着已经肿起了眼睛的胡非,惊恐地摇头,鼻子里不住的“嗯嗯”着,却一动也动不了。
胡非像是很爱抚地摸着秦楚好看的白脚丫:“多美的脚丫呀,我都想亲一口了。”
说着真的将嘴凑上去亲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么不喜欢涂彩色指甲油呢?不过这十根图钉就算我献给姐姐的礼物吧,彩色的,应该效果不会错的。”
胡非将一根图钉向秦楚的左脚的大脚趾凑过去,慢慢的,凑到了脚趾缝处,却并不急于扎进去,而是在边上划着、划着,并用那红肿的眼睛调皮地看着秦楚的表情。
秦楚的脸极度地抖动和摇动着,可怜地望着胡非,当那图钉碰到脚趾缝处时,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准了脚趾缝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着看着秦楚。
秦楚赶紧呼了一口气,马上又像原来那样再看着胡非用眼神求饶。
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准秦楚的脚趾缝用力扎去,“嗯……”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线绳牵在阴蒂上而几次踢打,但幅度仍然受阴唇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缝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痉挛不止。
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根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的线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奶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
秦楚的全身已经像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像要说什么?”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胡非的眼睛肿着,她将手指弯成好看的兰花指,“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
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么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呜……”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累……我受不了了……”“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恨,就放过我吧……”“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嗯……弹……十……下行吗?”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像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么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秦楚又装出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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