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月没有办法,只能拍了拍门:“你有事打电话给我!”
林艺添没吭声,关上门就已经支撑不住, 还没走到床边便腿脚一软,竟摔倒在了地上,手撑了一下墙, 才勉强坐在了地上,他慢慢地挪动了一下,靠在了墙上。
身上烫得厉害, 脑袋里也嗡嗡作响,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早就有了反应,此时他却不敢碰,害怕自己会被欲望给吞没。
他艰难地挪向床头柜,打开柜子翻找了好一会儿,将一整盒抑制剂都拿了出来。
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已经将一管药剂灌入口中,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滑落,到胃里时却又跟身体的温度融合到了一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似是不甘心,又往嘴里灌了一管。
没有用。
腺体烫得厉害,灼热的温度让他觉得那块地方已经烧起来了,疼得厉害。
很难受,周围的空气闷得不像话,若有若无的苦茶味信息素压迫着他,他挠着后脖颈,都快挠出血来了他也不觉得疼。
他自暴自弃地望着天花板,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几分钟后,他望着手里的湿润,闭了闭眼睛,他没有感觉到缓解,反而更加难受了,他想到了某个人,那张年轻的脸,那张脸上冷酷的表情总是让他很难过。
不知道是脑补还是隔壁飘过来的,空气中苦茶味越来越浓,和他那闻不出味道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撩拨着他。
太可怕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ega发情会是这么可怕的事情,任何方法都不管用,只希望有ala的标记。
其实拍戏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对了,尤其是贺丞楠将他推回来以后,他就希望能够能继续做下去,然而当打板器落下叫停之后,贺丞楠却能毫无留恋地将他放开,那一瞬间他本就空落落的心,一下子被失落感给填满。
当时尚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忍住将贺丞楠拉回来的冲动,独自回来。
他此时无助地坐在这里,承受着异样而羞耻的折磨。
林艺添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委屈,他留下一滴清泪,哆哆嗦嗦地从盒子里拿出了第三管抑制剂。
李湫说过了抑制剂一次性不能使用太多,因为这是用来压制腺体的药物,更何况他属于定向分化,如果硬要用药物来压制,很可能会引起反作用,破坏身体的机能。
但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更希望地是快点压制住身体里异样的感觉,不然他会疯掉。
不知道是他没有力气,还是因为视线已经模糊了,第三管抑制剂格外难开,他试了很多次,就是拔不出上面的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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