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白草话还没问出来,就见车窗外站的人一脸见鬼的表情。
“早早,小晏,你们怎么会在这?”
白草回头看眼秦晏,对方正点头浅笑,喊了声爸。
“!?”
哪个爸?谁的爸?
哦,秦晏父亲已经去世,这是秦晏老婆的爸=她爸。
……
白家,客厅里。
白严朗面上客套,“不是说了别麻烦,郊外来回一趟也不容易。”
私下却在悄悄审视秦晏,是否还在为逃婚这事生气,半路被堵是有意还是无意。心里暗骂一句女人办事就是不靠谱,收了两块地皮还拦不住个残废儿子。
秦晏保持着微笑,“早早没离家这么就久过,想念你们。”
白草刚刚得知自己还有小名,这会听到条件反射地抬头。
白严朗看到她就来气,婚礼当天逃婚,背后没少有人说他家教不行,辛辛苦苦维持的名声,就这么一下全没了!
他怒从中来,“你别太惯着她,我就是打小太惯着她,才敢这么放肆,惹出这么多事。”
白草打小就没了亲妈,有后妈就有后爹,所以她从来没被人惯过,这会满心羡慕,没忍住开了口。
“爸你打小都是怎么惯着我的?”她想听听,晚上回去睡觉没准能梦到。
谁曾想对面那个爸气的更厉害了,坐在沙发上浑身都在抖。
她担心地扯了扯秦晏的袖子,“老公,我爸他是不是有羊癫疯病?”不然怎么抖这么厉害。
秦晏清了清嗓子,将笑意压下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爸可能见到回家太高兴了。”
高兴的白严朗抓紧沙发扶手,手背上暴起青筋,好一会才缓下来,瞪一眼白草决定不再跟她说话。
秦晏客客气气,白严朗见他不像是来找茬,倒是心思活络起来。
“女婿,你现在身体好多了吧。”眼神扫过他的双腿。
“牢爸挂心。”
“如今成了家,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你未来怎么打算?”
秦晏垂眸,“有一日过一日。”
“年轻人还是要有点朝气,你母亲对你寄予厚望,不能为了一点小挫折就垂头丧气的,自从你离开集团,秦氏如今可不比当年。”
“爸的意思……”
“你要明白,掌管集团靠的是脑子,不是腿。”白严朗给妻子递了个眼神,裴欣兰立马起身。
“晚上在家住下吧,晚饭让阿姨多做点你们爱吃的菜。”裴欣兰笑着拉起白草,“早早跟妈一起,看看小晏都爱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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