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文武冷着脸,仰头问二楼的人,“刚刚那几个人谁认识。”
黄脑袋的伸出手,“我知道,刚刚那人背后的爷指的是廖聪,廖家的小儿子,平环路那的比赛就是他出资举办起来的。”
“他举办?”秦文武嗤笑一声,余光憋见白草已经打完电话,正乖乖递过来手机,“三叔,秦晏说他一会就到。”
秦文武想了想,招手让黄毛下来,“他留着跟你等秦晏,我还有事。”
他扭身骑上隔壁的摩托,脚一蹬就留下一屁股尾气跑了。
“哎!”
白草站在原地和黄毛大眼瞪小眼,二楼那一排被叫醒的人,有的回去继续睡,有的还好奇地趴在那往下看。
秦晏来的很快,目光隐晦地打量过她,从黄毛手中接走人。
或许是熟人来了,白草的胆子大起来,临走前将闷在心里的问题问出来。
“你们是什么神秘组织吗?”五颜六色的头发就是一种规矩之类的。
“?”黄毛抓了抓头发,“不觉得很好看。”
“……?”
秦晏及时将人拉回座位上,一行人回到酒店。
邵美玉等在酒店里,瞧见秦晏上来就将ad递给他,那上面是最新的资料。
“是高铁上的穷人。”白草余光扫过,当即认出来。
景珠从车上下来,整个人已经恢复过来,再看廖聪满脸厌烦,却想起一件事情。
“如果是他的话,是不是前几天去北京城买菜没买到,才会想要报复你。”
“他去买过菜?”
白草想了想,拍下照片发给兰秋:认识这个人吗?
兰秋的电话很快就发来,“他找上你了?前几天来过店里想要花钱买菜,被当时在店里排队结账的顾客怼了,离开的时候放言要拿钱砸下四季。”
“多少钱!”
“?”
重点难道不应该是有人想要买店!
“他含糊其辞,也不是真想买,他离开之后我问过太太圈的人,海夫人今年刚娶进门的小儿媳妇是江南人,说廖聪曾经把自己玩进医院,子嗣艰难。”
“……”
白草懂了,又是一个迷信的人。
她打电话的功夫,秦晏已经将廖聪的基本资料看完。
巧了,廖家是养殖起家,在靠水吃水的江南水乡,硬是靠一手母猪的产后护理起家开了养殖场,专门给各地区输送小猪崽。
后来做大,慢慢过渡到食品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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