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先进去吗?”前任店长没等钱多回答就直接挤进房间,边走边说,“白老板,你今天看到的那张照片啊,我后面回到商场又重新走了一遍之前的路,想说能不能再记起来一点有用的信息,没想到真被我发现了!”
她自己都惊讶,原本只是想来四季再补点照片,顺便和店长拉近一下关系,从车库出去就看到两个人来回晃荡。
只要一眼,她就认出来是上次接走四季收银员的那个开车司机。
“现在两个人还在停车场等着,明显不像是在等什么人,也没有挪动,不知道这消息对老板来说有没有用。”
“有,十分有用,你在那等着帮我盯住那两个人,我现在就来。”
……
两个小时后。
白草盯着被大汉们围在墙角的两个男人。
“说吧,你们大哥现在人在哪里。”
“我们是不会说的!”左边那个梗着脖子十分坚定。
右边的就有点慌,“我们说了大哥是不会放过我。”
白草将手指捏得咔咔作响,“那我就让你在见到其他人之前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蔑视的目光扫过两个人,白草模仿着最近爬墙才看到的□□文,觉得自己超级帅。
“说还是不说!”
“不说就把舌头剪掉,反正留着也没用。”
“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白草见两人贴着墙不懂,抬手潇洒地一挥,“把人带走。”
黑衣壮汉两个按一个,捂嘴架胳膊地将人塞上车,躲在监控死角内将人带走。
原本以为是开玩笑的两个人上车就被蒙上头套,听到淡定的一声,“剪吧。”
呜呜呜地声音混合着口水声含糊不清,突然之间像是被扯到舌头,清脆的咔嚓声响起后,便是闷闷地痛呼,像是往风箱里在灌风,一直漏的感觉。
“下一个,反正他们也不说。”
“唔嗦!”
白草挑眉,“晚了。”
胆小的男人感觉到自己嘴巴被掰开,冰凉的剪刀贴在脸颊上,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的舌头给剪掉,他一时情急咬在嘴边的手上,嘴巴得到解放。
“我说我说,大哥在兰秋家里,让我们来这的目的是为了堵她跑掉的儿子。”
“家里?哪个家里。”
“是离婚之前置办在她名下的房产,之前一直没人住,我们说是租房子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白草伸手揪下他脑袋上套的黑色面罩,“给司机指路。”
胆小男人眼前突然恢复光亮,无所适从地缩起肩膀,眯着眼睛四处打量,想象中鲜血淋漓的场面没看到,倒是他旁边放着个手机,正在播放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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