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汉本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她将整个南方都找了一遍都没能见到人。
二院再偏再冷也是机关,守着宪法规矩。
儿子好不容易借着院长的那对破烂事把人搞下去寻到一线机会,氧气管一拔她心也跟着死了。
她没精神再从打击里走出来一次。
这次的罪魁祸首是她,如果不是她没有守好人,让院长有机可乘,就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白草见母亲还沉浸在思绪中,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强制性将人拉起来,冲永生说:“背着人走。”
“不行!”
白草心一横,捂住母亲的嘴巴,仗着力气大把她死死扣在身前,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陌生人给丈夫换上小型的移动氧气瓶,只有巴掌大能用多久,会死的!
奈何江木兰用尽办法,怎么也挣脱不开白草的掣肘。
丈夫被背起,那陌生人反手一个斗篷披在身后,冬天看起来只是一个臃肿的胖子,看……看不到丈夫的存在?
江木兰又心酸又醒神,心酸丈夫身体消瘦,醒神让脑袋清醒下来停止任何挣扎的动作。
医院看他们看的严,不可能给机会让带走人。
如果别人看不出来……
白草察觉到婆婆不动,意识到她冷静下来,这才松开手悄悄自己揉了揉。
果然天底下女人打架都只会掐人啊!
时间不等人,她没磨蹭,“母亲,病床上需要躺个人,永生离开后肯定会有人来查岗。”
她递出一个手机,“录一句吼人的话设置成铃声放在洗手间,我看到有人开门会拨通电话。”
江木兰接过手机去到洗手间,充分想到环境所造成的音效录下一句。
白草帮婆婆把一切都准备好,低头说:“等检查的人离开后,母亲就离开车在外面等你。”
二院因为情况特殊,植物病人家属探视不规定时间。
白草有时候在想,二院之所以叫二院不是第二监狱也是有原因的。
她徒步原路返回,并肩和永生一起离开。
按照永生的话解释,他可以改变身边部分光线的折射,降低他身上人的存在感,没那么被人发现,只要没人拦他。
偏偏走到半路,白草就被人拽住。
“救救我!”
披头散发的女人跪在她面前,死死扯着她的衣服。
白草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低头瞧见对方拨开头发才愣住,“你……”
“是我是我,我是徐晓菲,你看在我之前帮过你的份上救救我!”
这位一嚎叫,白草和永生的存在瞬间吸引周边不少人的注意力,她想立刻就摆脱这人,可被抓着就没办法快走。
她只能耐着性子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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