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可算醒了。”
他浓眉大眼,言语间却带着一丝靡靡之态。
月宁认得他,安远伯世子马兴。
京城出了名的流/氓浪荡子。
她拢紧衣裳,甫一动弹便觉得四肢酸软。
马兴不急不慢撩起水来,“情致不可少,尤其是面对着如此美貌的小娘子。”
“小娘子可别乱动,我那药越动越厉害。”
月宁又急又气,血液流窜快速时,有种怪异的感觉也随之袭遍全身。
“你想做甚!”
本是恼怒的话,说出来却像是嗔怪。
月宁咬着牙,从发间悄悄拔下簪子,刺破掌心,疼痛感让她勉力维持清醒。
马兴趴在桶沿,龇牙笑道:“到了这地,还能作甚,自然是要与小娘子颠/鸾/倒凤了。”
哗啦一阵水声,他站起来,擦了擦身体后,随意扯了件薄透的衣裳裹上。
房中燃着地龙,连水仙都绽开花朵。
月宁穿的格外厚实,脊背出了汗,黏腻而又燥热。
发簪就攥在手里,马兴每往前走一步,月宁就觉得心跳快到嗓子眼。
“小娘子,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手里拿着什么,”马兴从桌上拿起鹿血酒,随意瞟向浑身绷紧的月宁,轻飘飘道:“快放下吧,小心伤了自己。”
吹弹可破的肌肤莹润似雪,马兴心里热燥燥的,喝完酒便急不可待的爬到床上。
月宁被他逼到床尾,惊惧之下从身后举起簪子。
“你别过来,否则”
马兴不以为然,随意一捉,便如毒蛇般缠上她的手腕,簪子叮地掉在地上。
“小娘子真不听话,瞧瞧这软弹的肌肤,真叫人心疼啊”手掌拨开月宁的衣扣,素色褙子很快被他解下扔到地上。
月宁给予作呕。
马兴从枕上抓起一捧花瓣,抚在她颈间,对于女人,他向来不择手段。
就在他要伸手去解月宁里衣的时候,月宁忽然一口咬住他手背,咬的马兴哎吆一声,将人甩在床上。
抬手,两排尖尖的牙印,透着血沫。
“我我是裴淮的人,你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
马兴扭头,“他睡你了?”
月宁憋着泪,没吭声。
马兴嗤了声:“能玩他的女人,好像更刺激。”
月宁僵住。
马兴自行脱了里衣,弯腰推搡着月宁去扣她手腕,忽然脑袋上面“唰”的一声脆响。
一尾长剑“叮”的扎进床栏,剑尾轻颤出翁鸣声。
紧接着就听到冷声传来:“马兴,你是活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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